霎时白钰怀疑听错了,难以置信问道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绳操。”

    白钰双手负在背后围着她仔仔细细打量了两圈,道:“这可是高难度技巧活啊,只有香港和南方个别小城有类似项目,你也会?”

    蓝朵将他用力往床上一推,道:“脱衣!”

    “哎,温柔一点好不好?好端端的闺房之乐被你说得象摔跤比赛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是啰嗦,喜欢拿腔作势!爱脱不脱,我还懒得动呢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……”

    当下三下五除二脱得精光,按蓝朵指定位置平躺到绳子下方即圆床正中。却见蓝朵也褪净衣衫,双手抓住绳子,勐地一个倒翻身形成头朝底脚朝上之势,然后轻笑道:

    “第一式,天旋地转!”

    她双腿缠住绳子微微滑下,张开的樱桃小嘴刚好俯到他身前一口吞入齐根而没!

    “我的天!”白钰倒吸凉气,实在没有享受过如此高级的技法,且施术者竟是平时冷面黑脸的蓝朵,顿时乐陶陶如坠梦中。

    紧接着蓝朵双手按在他腿上,嘴里依然含着,由左到右开始旋转,一圈又一圈,随着圈数的增加绳子缠绕如麻花似的。

    按物理常识这样转圈的目的在于积蓄势能,如同手表上发条一样。果然旋转二十圈后她陡地松手,绳子立即反绞,此时张开双臂的蓝依如同飞天仙女在空中旋转!

    “喔,喔——”

    白钰感觉自己快要升天了,情不自禁叫出声来。岂料绳子转到尽头再度回旋,同样的旋转,不同的方向,令得他再也抑制不住,低吼一声,一江春水向东流了。

    颓然看着蓝朵轻盈地跳到床上,白钰心有不甘道:“刚刚是第一式,一共几式?”

    蓝朵揶喻地瞅瞅他,竖起两个手指:“两式。”

    “房费1288呢,做就做全套!”

    “吃得消吗?”

    “刚才没心理准备,被你打了个急冲锋,待会儿就好!”

    蓝朵用小脚丫子踢踢他:“去冲个澡吧。”

    半小时后重振旗鼓,蓝朵还是倒翻身攀到天花板底下,轻笑道:“准备好了,第二式扭转乾坤!”

    只见她双腿各缠住一根绳子,居然摆出体操运动员的劈叉姿势,劈成一条直线后徐徐下降,降至半空突地再度翻转,眨眨眼道:

    “轮到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白钰方才看明白“扭转乾坤”的奥妙,大喜之下一跃而起……(以下删除500字向贾老前辈致敬)

    “呼——”

    战罢后两人齐齐倒在床上,不消说刚才的澡白洗了,还得再冲一下,但是……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这种技巧项目,从哪儿学的?”白钰疑惑地问。

    蓝朵道:“一个偶然机会……电脑里的录像,我有基本功一看就懂,根本不需要练习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和蓝依一起学习?”

    “不,与我的工作有关,”蓝朵警告道,“别要求蓝依这么做,她是很善良很单纯的女孩。”

    “你呢?”白钰敏锐地反问。

    蓝朵沉默片刻,道:“工作原因,我所见的都是黑暗和丑恶……”

    说完不再理他,径直把枕头压到脸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醒来白钰纠缠着蓝依做“早绳操”,她不肯,推说绳操消耗体力太大,全套两式做下来起码得休息三天。

    “房费1288呢,难得有这样的环境,不做就亏了。”他又拿房费说事。

    “你做,我躺着享受。”蓝朵道。

    “哎绳操都是女孩子做,偏重技巧嘛……”

    纠缠了很一会儿蓝朵就是不答应,这时手机响了,苠原乡党委副书计兼组织委员李国亮说已经到了楼下。

    “回头晚点退房。”出门时白钰恨恨道。

    李国亮为何突兀出现在商砀呢?

    昨天在山间别墅门口,白钰对栗姐所提的问题很简单,只有七个字:

    “凤花花藏在哪里?”

    面对杀气腾腾的白钰和蓝朵,任栗姐多么机巧多么善辩都无施展余地,因为她看出来了,他俩不是通常意义的“好人”。

    如果好人,刚开始就不可能玩命似的撞车;

    如果好人,此刻应该忙于报警、替受伤者包扎止血;

    如果好人,更不会威胁要把自己扔下山谷,而且从他凶狠的眼神看,绝对会扔!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我我……我听说过她的名字但从没见过,”栗姐急急道,“自从老领导去京都休养,凤总没来过别墅所以我……”

    蓝朵粗鲁地揪住栗姐的头发,大步往悬崖方向拖!

    栗姐的脸、手、脚被粗砾的石头摩擦得鲜血淋漓,她哭着喊着求饶,用力挣扎,可蓝朵无动于衷,拖到悬崖边用力一甩将栗姐半个身子悬空——

    “停!”

    白钰喝道,“再给她一次机会!”

    蓝朵利落地将栗姐又拉回来重重甩落在地,还用力踢了两脚,冷冰冰道:“说!”

    栗姐真被弄怕了,她已看出来哪怕自己真不知道都会被扔下山谷,这俩家伙根本不讲道理。

    脸颊紧贴着坚硬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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