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冰冰从进了巅峰会以后,就唯她命是从,她被抓进江南堂,樊冰冰自毁容颜想救她;她要让唐瑾辰继任,樊冰冰就把自己投进婚姻里。

    她是个很顾全大局的人。

    但楚眠怕的就是她太顾全大局,少顾了自己。

    要不是安诗蓝提这一桩,她都感觉不到樊冰冰有问题。

    “等等,什么叫为了眠姐才嫁给总统?”

    不明真相的安诗蓝惊呆了。

    楚眠看她一眼道,“当时怕你们太过激愤,所以没告诉你们真相,其实冰冰和唐总统结婚只是为了助他继任总统,为了推进我们的重建贫民窟计划。”

    若是换了别人做总统,风岛绝对不会这么快成为今天这样。

    听到这话,安诗蓝惊得张大了嘴,瞪向樊冰冰道,“我就说你们什么时候偷偷谈恋爱了,你明明是个眼里除了眠姐和巅峰会什么都没有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樊冰冰默默看她,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夸自己。

    “这事本来眠姐也不知道,完全是我一个人自作主张。”樊冰冰道,怕安诗蓝再误会了眠姐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眠姐知道才不会让你这么干。”

    安诗蓝想都不想地道,眠姐有多在乎他们,她感受得到,“那现在怎么回事,你和总统处出感情了?又碰上一个什么未婚妻?总统不会是想两边吃吧?”

    “没有那么严重。”

    樊冰冰其实不想在这大喜的日子里说这些琐碎的事,但见楚眠直盯着自己,只好简单地道,“他和我说,那就是家里想给他定的亲,他没认,叫我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楚眠听得出没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“然后昨天在婚礼上,我碰到这个姚小姐来庆贺眠姐你大婚,她和我说了两句。”

    樊冰冰说着,脸上没什么表情,“她说,唐瑾辰上位以前曾经出过国一段时间进修,两人在那时候相识,相谈甚欢,彼此间很有些暧昧的意思,后来姚家上国内投资,正好和唐家有一些合作,顺理成章提到婚事。”

    楚眠和安诗蓝沉默地听着。

    “姚小姐本来以为能和唐瑾辰走进婚姻,但没想到唐瑾辰突然翻脸不认人,和她断了联系,还跑去竞选总统。”

    樊冰冰说道,“第一次我和姚小姐见面的时候,她还没什么,这次却和我说,她是到现在才知道唐瑾辰和唐家关系很差,知道唐瑾辰是因为这个才疏远她,她有些抱歉,我听那意思她想和我竞争一次。”

    光明正大的。

    安诗蓝听了直乐,“玩呢?你是正牌夫人,她说竞争就竞争啊?美的她,唐总统看得上她么?我把我的自卑全分给她好不好,让她也有点自之明。”

    安诗蓝怼起人来一连串。

    在她眼里,天好地好不如巅峰会的人好。

    楚眠坐在那里看着樊冰冰,“如果只是这样,你应该不至于心事重重。”

    樊冰冰本来不想多说,硬是被楚眠看穿逼到了尽头,只能道,“唐瑾辰有一个很老式的钱包,放在他的房间里,整个抽屉只放这一个物件,还会找人定期护理,里边放着几枚硬币,其中一枚被贴上了爱心的贴纸,那位姚小姐说,是她贴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没什么做虚弄假的空间,唐瑾辰都好些年不用钱包了,不是姚小姐贴的她肯定不知道他如此珍而重之。

    听到这话,安诗蓝的脸色变了,“不会吧,唐总统不会是这种放不下的男人吧?”

    “问过唐瑾辰了么?”

    楚眠问道。

    樊冰冰摇了摇头,“还没来得及,他昨晚喝得醉,一回房倒头就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行啊,这姓姚的怎么敢上新风岛来耀武扬威的,不行,我去找她!”安诗蓝说着就要站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事找姚小姐也没用,关键是在唐瑾辰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楚眠拉住安诗蓝,看着樊冰冰道,“给你任务,今天之内必须向唐瑾辰问清楚,不要自己胡思乱想。”

    “是,眠姐。”

    樊冰冰点头。

    安诗蓝只好重新坐下来,气乎乎地把键盘按得啪啪响,樊冰冰推她一把,“我都没气成你这样。”

    她虽然有点膈应,但还没到就这么怀疑了唐瑾辰的地步,他对她怎样她还是看得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到唐总统以前那些花边新闻我就发怵。”

    安诗蓝用力地敲键盘。

    “什么新闻?”

    楚眠随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们不知道吗,好像是刚上大学那会吧,我看过一个报道,大谈唐总统的风流史,说他也就坐上总统这个位置后才安份几年,在以前,那是一年谈三、四个的风流主……还好集色。”

    安诗蓝道,“不知道集色是什么意思吧?黄种人,白种人,黑种人……各种颜色都集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楚眠和樊冰冰共同无语。

    “这新闻来路正吗?”楚眠问道,唐瑾辰看着也不像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“这我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安诗蓝摇了摇头,那时候她才多大,怎么可能看个花边新闻还验一验真假,“那新闻还放了好多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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