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香辣在天台画主题画?

    还想拿好成绩?法学院一场考试就够出风头了,还想来艺术院再出一场风头?

    不行。

    钱南南听着,眼中掠过一抹算计。

    “南南?”贺盛璃伸手在她面前划了下。

    “啊?你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钱南南走神,没听到贺盛璃的话。

    “我说这周末我家里会举办一场晚宴,你也来吧?晚点我让人送邀请函给你。”贺盛璃微笑着道。

    闻言,钱南南一脸受宠若惊,“我也能去吗?”

    这可是厉家的晚宴,她居然被邀请了?

    “当然,我们不是朋友吗?”贺盛璃谦和地道,“那就这样说定了,周末敬候光临。”

    说完,贺盛璃冲她低了低头,抬起腿离开。

    钱南南站在原地有些恍惚,自从楚家倒台后,她去巴结了贺盛璃。

    早知道这位厉家千金如此平易近人,她当初还抱什么楚醒的大腿,早点抱贺盛璃的金大腿它不香吗?

    恍神好久,钱南南想到贺盛璃说的话,连忙往大楼里走去。

    钱南南堵在天台下去必经路的一个角落里,守了差不多两个小时,才守到楚眠从天台下来。

    她一路跟着楚眠。

    时间已经很晚了,艺术院里没什么人。

    楚眠一个人走进空无一人的教室里,从抽屉里取出老师统一发下的牛皮纸画夹。

    她将自己画好的画先放进一层透明膜袋中,然后再放入画夹,这样就是一张完整的考卷。

    楚眠将边上的按扣扣好,人弯下腰来,在书夹封面上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看来这就是要准备去交画了。

    钱南南躲在教室门边偷偷看着教室里纤长清丽的女孩身影,想到泼粪之仇,恨意顿时不打一处来。

    钱南南转了转眸,往后退了几步,退到楼梯间捏着嗓子尖叫一声,“哎呀。”

    这声音在无人的教学楼里显得格外空灵清晰。

    楚眠站在教室里,听到声音不由得侧目,抬起脚往外走去,直接去往楼梯间的方向。

    钱南南立刻从一个方向悄声跑回教室,就见楚眠的牛皮纸画夹还放在课桌上,她忙冲过去,打开按扣,拿出被膜袋装好的画。

    该死的贱人!

    还想拿好成绩,做梦!把画撕了,看楚眠怎么拿好成绩。

    钱南南正要拿出画撕毁,却隔着透明膜袋被眼前的画给惊艳了。

    她惊呆地看着手中的画,瞳孔中满是呆滞。

    都是美术系的,钱南南就算不知道这画到底高明在哪,可第一眼被抓住眼球的时候,她便知道这画绝不简单。

    这个贱人,真的是鬼才。

    法学院考试能考S+,画画也能画出如此震憾的画作。

    她到底是个什么人?

    这画……这画实在太夺人眼球了。

    钱南南一时间竟下不去手撕毁,这画到了老师手里,绝对是副全校通告表扬的画作,说不定还能加分,再说不定还能被推荐去参加更高规格的比赛。

    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。

    是楚眠回来了。

    钱南南拿着画的手有点抖,却还是无法下决心撕毁画。

    来不及多考虑,她飞快地从自己包里取出自己装着画的透明膜袋,放进楚眠的画夹中,将按扣按好。

    做完这些,钱南南心跳如雷,把楚眠的画放进自己包里,然后蹲下来就钻进了桌底下往前爬。

    别发现。

    别发现她,别发现画。

    钱南南脸色惨白地趴在桌底下暗暗祷告着,手捂住了唇鼻,作贼心虚到连呼吸都不敢透露出来。

    只见一双细长的腿走到课桌前,似乎收拾了什么然后离开。

    整个过程很短暂。

    钱南南从课桌下面爬出来,从门口探出脑袋往外看去,只见楚眠抱着画夹正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太好了,楚眠没发现画被换了。

    很好。

    太好了。

    钱南南松下一口气来,手按在心脏处平复心跳。

    她一路注视着楚眠的背影进了办公室,却没发现黄昏的一抹光照在透明窗玻璃上。

    楚眠走进办公室,窗玻璃上映出她唇角勾起的弧度,笑容有些坏。

    斜阳印着的一抹昏黄落进她清澈的眸,那分明就是知晓一切的明亮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小东西,是不是想把我缠死在你身上,嗯?”

    月黑风高,一场激战结束后,楚眠累得动都不想动,就这么瘫在床上。

    偏偏男人还不饶她,贴在她的耳边磨她,楚眠一个翻身背对他。

    拜托,到底是谁缠谁。

    厉天阙还要去搂她,楚眠无奈地道,“我累……”

    “累什么,运动的不都是我?”

    厉天阙嫌弃地道,她连哼都不哼一声。

    一点女人该有的情趣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腰酸。”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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