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过了,只有受伤后,被送进去医院,陪伴在林青葙的身边,才能有机会看到傅斯晏!

    跟他有相处的机会,她才能让他,发现她的好。

    霍静雅心里的小算盘,打的噼里啪啦响。

    她为了能让外面的保镖,及时发现她,她在割伤自己时,故意惊叫了声。

    她声音尖锐,穿透客厅的实木门,传到守在大厅前的保镖。

    昨晚,林青葙摔下楼梯的事情,让保镖们提高警惕,他们听到别墅内的动静,想都没有想,推开门,冲进客厅。

    此时,霍静雅正躺在地上,为了能让她手腕上的血,更加显眼,在计划实施前,她挑了一件白色的睡裙。

    殷红的血,从她的手腕处的伤口上,汩汩的向外冒着,很快将她的洁白的衣袖,晕染成一片血色。

    红与白,鲜明的颜色碰撞,强烈惊悚。

    保镖们纷纷驻足,互看一眼后,默契十足的分成两伙。

    一群人上去查看霍静雅的伤势,另一群人打电话跟阿刀汇报。

    霍静雅等保镖上前,她立刻伸手拉住他的裤管,“求求你们,让我去医院看看我妈吧。你们也有母亲,若是你们的母亲受了重伤,你们也想去亲眼看一下她,去照顾她,不是吗?”

    霍静雅长的本就不差,她身子单薄,弱柳扶风,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型的。

    眼下,她哭的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,更能动摇人心。

    她说的情真意切,那可怜巴巴的眼神,让被她抓着裤管的保镖,心生恻隐,他低头看着霍静雅,张了张口,没有说出拒绝的话。

    他看向给阿刀汇报完的同伴,“老大那边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老大说,伤势不重的话,我们给包扎。伤势要命,送医院。前提是,人要守好。”保镖收起手机,问,“伤的重吗?第一个方案,还是第二个?”

    被霍静雅抓着裤脚的保镖道,“我看伤的不轻,为了保险起见,第二个吧。”

    霍静雅手腕上的血,还在向外流,空气中的血腥味渐浓。

    霍静雅见有戏,她适时双眼一闭,装晕。

    霍静雅抓着保镖裤脚的手,缓缓松开,保镖心中一惊,急忙蹲下身,喊了霍静雅声,“霍小姐?”

    霍静雅紧闭着眼睛,因为“失血过多”而苍白的脸上,聚满痛苦,看的保镖心生不忍,弯身抱起她,上车,赶往医院。

    警局。

    乔秧做完笔录,跟着苏青一起去医院。

    苏青为了防止乔秧被认出,用口罩帽子将两人全副武装。

    今日,乔秧穿的简单,混在人群中,并不算很扎眼。

    排队挂号时,苏青的手机响起,是家里打来的。

    “喂,妈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青呀,不好了!你爸刚才在路上被人撞到了,现在正送往医院抢救,你快点过来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苏母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苏青消化掉她话语里的内容,脸色陡然变了,“我爸被撞了,医生怎么说,严重吗?他现在,在哪个医院?”

    苏青一连串的问题抛过去,苏母因为害怕,语不成调,断断续续道,“撞的不轻,医生让我们,做好最坏的打算。我好害怕,你能赶过来陪我吗?”

    “你别着急,我马上赶过去。”

    苏青安抚母亲,她边问医院名称,边医院大厅外走。

    她走了两步,突然记起跟她一起的乔秧。

    苏青停下脚步,待母亲报上医院地址,她对着乔秧歉然道,“秧秧,我家里出了一点事情,我不能陪你了。你先去挂号,检查,我打电话,让小白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快去陪伯母吧,我这边自己可以。”

    她不是小孩子,挂号检查,对她来说很容易。

    乔秧刚才距离苏青不远,她隐隐听到电话内容,催促苏青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仔细些,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苏青父亲受伤,她不敢耽搁,匆匆说完,小跑着离开。

    她不放心乔秧一个人,她把车子留给乔秧,上了出租车后,她给小白打了个电话,让小白来医院陪乔秧。

    乔秧目送苏青离开,拿着身份证,去排队挂号。

    “请问,要挂哪个科?”

    窗口,挂号医生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“肠……肠胃。”语落,乔秧急忙改了下,“妇科吧。”

    “妇科?”

    挂号医生,不确定,又问了遍。

    乔秧重重点头,待医生给她挂好号,她拿过卡、小票和病历本上了三楼。

    妇科门口,有十几个人在等待。

    乔秧远远的站着,不时看向显示屏上的名字。

    等待最磨人,乔秧又想快点知道结果,又怕结果让她失望,她无法静下心。

    她深吸浅吐一番,刷了会手机。

    只是五六分钟过去,她刷了三四篇新闻稿,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。

    乔秧立在墙边,抬手抠了抠墙壁,一下两下……心里不断默念,怀了,没怀,怀了,没怀……

    如果此时乔秧站在花圃前,会薅秃一片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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