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不可,千万不可啊!”

    叶北脸色脸色着急的喊道,心中更是急成了一团乱麻。

    他就知道,这件事情就不能说出来。

    因为他的这个师尊,不仅脾气火暴,也是出了名的不怕死,出了名的莽!

    当然,也正是因为他的这幅莽劲,使得天赋并不是特别好的他,反而是有了很大的成就。

    若是以往,他肯定随了撼天阙这个性子,可是这一次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甚至叶北不是没有猜测过,武馆的那个青年和那个黑袍人是超越武帝的存在。

    这种大能,他师父一个小小的武宗,岂不是找死么?

    “师父!”

    叶北见撼天阙并不听劝告,他也干脆脸色一急,将一抹青锋逼到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
    “徒儿你?”

    见状,撼天阙脚下的长剑才算是悬在了半空。

    “师父,请您且听徒儿一声劝告,我们真不是他们的对手,而且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!”叶北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并且这件事情并非他们之过,而是我先行惹事,您只需给我先天灵宝,其他的由徒儿我自己去解决不好吗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撼天阙一挥袍袖,重重的叹气一声,随后封住了叶北的修为。

    “师父你?”

    叶北脸色一变。

    撼天阙摆手打断,随后沉声说道:“虽封你修为,但今日我可以听你一劝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你也知我剑道,待我武尊之日,你再随我下山!”

    说罢。

    撼天阙持剑回去。

    见状,叶北叹气的摇着脑袋。

    他师尊有疯剑之称,为了心中的剑道,哪怕真的是死也会去赴,今日能够求得这种退步,已经是不容易。

    可现如今,他修为被封,此地在南沙边缘,离武馆已是有万里之遥,他根本就过不去。

    只希望,撼天阙不会这么早突破武尊吧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剑光横雪玉龙寒!”

    “气爽神清夜未央!”

    “诗不咋地,这字真是好字啊!”

    武馆中,易枫提笔看着自己的书法,不由感慨出声。

    “算算时间,现在怕是接近前世的春节了吧!”易枫看了看窗外的寒气,不由感慨出声。

    “那就再写一副春联吧!”

    易枫又找出两张红色宣纸,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了两幅春联,满意的点点头后大喊道:“徒儿啊,既然好了就别窝着了,赶紧,把这对春联贴到门口去。”

    “是师父。”

    小钟青穿上了一身大大的棉袄,哈了一口浊气,提起易枫的两幅春联,朝外面走去。

    将对联贴好之后,又回到了易枫的旁边。

    “徒儿啊,你现在伤好了,就好好练武吧!”看着钟青,易枫笑道:“而且这把刀赐给你这么久了,好像还没教过你刀法吧?”

    “是的师父。”

    钟青紧了紧手中的长刀,乖巧点头。

    “为师练刀与神比肩,我总共总结出了三式,今日便要将这三式教给你。”易枫放下手中毛笔,轻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敢问师尊,是哪三式?”钟青疑惑问道。

    “劈、砍、斩!”

    易枫悠悠笑道:“你要记住,万变离不开这三式,你只要练好了这三式,这刀在你的手中自然是挥洒自如。”

    说着,易枫接过长刀,给钟青耍了三式。

    刷完,将刀还给了钟青。

    “以后,你就练这三式吧!”

    “噢,好!”

    钟青挠了挠脑袋,虽然不知道易枫为什么会要他练习这平平无奇的三式,但易枫的话他还是无条件的听从。

    秋天渐渐过去。

    冬天已是到来。

    屋外,已经是飘起了鹅毛大雪。

    日子,一如既往的过着。

    吴永鸿三人依旧在开荒,这么久的时间也才只弄了一半,迫于天气的原因,易枫也能够理解这个效率。

    土地没弄好,担粪的自然也少不了。

    随着吴永鸿三人的效率降低,鲁达笙每天也轻松了不少,一般上午就挑完了粪。

    只是让人想不通的是,下午他明明可以好好去休息,可总是在粪坑旁一呆就是到天黑,同时嘴中念念有词,喊都喊不应。

    钟青在挥舞着大刀。

    日复一日练习着劈、砍、斩这三式。

    只是,那破骷颅头似乎依旧不让人省心,整天不归家不说,易枫藏在床底下的金币,似乎还时不时的减少。

    当然,整日沉迷于书法的易枫,也没闲工夫管这些。

    又一副对联落笔之后,他的脑海中,终于是出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叮:恭喜宿主,书法已达与神比肩!”

    “终于完成了。”

    易枫满意的点点头,看着眼下新出炉的两幅春联,易枫又喊道:“徒儿啊,把门口那两幅对联撕了,换上这一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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