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!”

    阴暗的台阶下,一条蜈蚣心中哀嚎着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。

    他真的是怀疑人生了。

    这武馆带给他的惊骇和恐惧,简直就是一次次刷新着他的上限,这样下去,自己这辈子恐怕都无法逃出这个台阶缝了。

    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哭丧中,他猛的一个激灵,便看到有一只白花花的大手朝他抓来。

    危机中,夜风蜈蚣下意识咬去。

    “咔!”

    然而,却像是咬在一块钢铁上,后者屁事没有不说,自己那对咬人的尖钳却嘎嘣断了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“我的钳子!”

    夜风蜈蚣内心咆哮,可下一刻他就被这只手掌给抓了出去。

    骷髅坐在台阶上,把玩着手中的蜈蚣,将之吊在空中的同时,手指头还不忘在它那肚皮下弹了弹。

    “庆啊,你说蜈蚣分公母不?”

    骷髅忍不住朝一旁的狗子问道,问话的同时手指头又忍不住的弹了弹。

    “应该分的吧!”

    敖庆不确定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唉,你说我髅本伟多厉害的一骨,女人玩不了,沦落到玩蜈蚣了,真是一分钱难倒骷髅骨啊!”骷髅摇着脑袋,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哥,都是我不好,都怪我。”

    看着大哥这般生无可恋,狗子敖庆顿时传出悔恨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害,还说这些干嘛,都是命!”

    骷髅长叹着气。

    “哥,不要灰心,您那么英俊潇洒,风流倜傥,宇宙无敌,天仙下凡,倾国倾城,沉鱼落雁,两小无猜,坐井观天,青山绿水,而且还是除主人之外,全天下第一渣男,以后总会有钱的!”敖庆加油打气道。

    “庆啊,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,这夸起人来一套一套的,还是跟你说话舒服啊!”

    骷髅将手掌落在敖庆的肩头上,想起什么又问道:“不过你前面说的,我知道大概知道是夸我的,可你倒是跟哥好好说说,那最后的渣男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这个我也不知道出自何处,倒是听地里干活的那几位经常说主人是渣男,应该是一个赞美词吧,就像美男差不多的意思。”狗子挠了挠脑袋,大概这么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这个名字我喜欢。”骷髅满意地说道:“我打算了,以后我就叫渣男髅本伟了!”

    “恭喜哥贺喜哥。”

    狗子安慰道:“所以哥,咱资本在,不愁没钱对不,大不了我们重新找个地方搞钱?”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“说的好。”

    骷髅一拍大腿,站起来说道:“庆啊,你的话让我重拾了信心,我们重新去搞钱。”

    “对,继续去搞钱,奥利给!”

    狗子举起爪子,加油打气。

    一时间,一骨一狗对未来充满了希望,一拍即合拿着一个金币就出门了。

    而那条蜈蚣,髅本伟也下意识带了出去。

    看着这两货出了武馆,躺在躺椅上的易枫瞟了他们一眼,也没管。

    乐得清闲。

    “先生,请问您在吗?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店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
    易枫起身朝外走去,微微笑道:“原来是你啊,今天怎么有空来了?”

    “今天是特意来拜访先生的。”来者正是云仙阙,于此同时她手中还抱着一个精致的盒子。

    “客气了,进来坐。”

    易枫笑着招呼,将云仙阙请了进来。

    即便是第二次来这座武馆,但里面处处是宝的一幕,已经还是让云仙阙忍不住惊叹。

    坐下一阵闲聊之后,云仙阙这才恭敬的起身说道:“先生,上次听您说琴弦断了,所以我回去找到了这根鸿途丝,这根鸿途丝或许比不上书琴画小姐所说的天蟾丝,甚至我也不知道先生看不看得上,但这是我的一番心意,还望先生能够收下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恭敬将手中盒子递了出去。

    不过,她心中很是忐忑。

    生怕易枫看不上这鸿途丝,所以此番举动,她完全是闷着头皮。

    因为鸿途丝尽管不错,但也只是宗品而以,宗品的东西以这一位的底蕴来说,恐怕连破烂都比不上。

    但是即便如此,这也是她在短时间内,能找到的最好能当琴弦的东西了。

    即便是这样,也动用了风云谷的大资源。

    但是在云仙阙看来也值。

    甚至不求在易枫这里得到什么大机缘,但凡能让易枫对她们有些好感,都是大值特值!

    “噢?”

    易枫微微吃惊。

    亦是没有想到这个妹子居然这么到位,不仅将他上次说的话放在心上,还亲自送了过来。

    所以易枫大为感动,所以冯管这丝好不好,人家都这番诚意了,易枫也没有拒绝之理。

    “云小姐实在是太客气了,你的心意我收下了。”易枫也没有客套,接过了云仙阙递来的盒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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