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不想说这些事的,在学校就是同学,何必要去深挖别人的家务事?”

    “奈何总有些智障不长眼,我不希望再有下次!”

    沈汀南目光冷冽,说完这些话就下了讲台,走向自己的座位。

    所到之处,人人避让。

    旁边的椅子被拉开,有人坐下随之带起一阵风。

    阮昭昭一转头刚好对上沈汀南满含深意的眼眸。

    “想瞒着我来着?”

    没等她开口,沈大佬戏谑的话语传入耳中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自己可以搞定吗?”

    “是觉得凭一己之力能堵住悠悠众口,还是觉得安然会听你讲道理?”

    “阮昭昭,你蠢到家了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抬起的头被越说越低,就差埋到课桌抽屉里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我也不能每次都依靠你吧!”阮昭昭攥着手小声嘟囔着。

    她总得自己长大吧,不是每一次出事都有一个沈汀南在背后。

    “嗯?你在说什么?”

    阮昭昭连忙摆摆手说没什么。她发现有时候,自己是真说不过这个大魔王。

    沈汀南满意地点了点头,整个侧过身转向阮昭昭。背靠着窗户,双手环胸,长腿交叉翘起了二郎腿。

    “对嘛,有靠山为啥不用,傻子才不用!”

    阮昭昭:“……”我谢谢您的评价嗷!

    “而且啊,”

    似乎是这样坐着不太舒服,沈汀南换了只腿翘二郎腿。继续说道:

    “你过得好,我也就会过得开心呀!”

    嗯???他在说什么?是自己想多了吗?

    阮昭昭疑惑地看向他,只见沈某人摸了摸鼻子,轻咳了两声说道:

    “你要是在学校有啥事,老爷子不得让我的好日子强制到头啊!”

    阮昭昭:“……”好吧,真的是她想多了。

    沈汀南坐着无聊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。

    “嘶~”倒抽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他踢了踢旁边人的椅子,语气慵懒:“阮昭昭同学,快去医务室给你恩人买张创可贴!”

    阮昭昭瞪了他一眼,没好气:“会和别人‘友好交流’,不会去买创可贴?”

    沈大佬换了个姿势,身子一转趴到课桌上,声音闷闷的:

    “我有病啊,刚和别人‘交流’完,自己再灰溜溜地跑去买创可贴?!”

    阮昭昭:“……”

    成,您是大佬您有理,您说得都对。

    *

    经过沈汀南这么一搞,名为【大佬怒发冲关救铁党】的故事在校园中迅速传播开来。

    阮昭昭预想中的暴风雨一下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。

    从前对她满含敌意的人都友善了不少,甚至隐隐有了莫名奇妙的尊敬感和崇拜感。

    阮昭昭心想:这大概就是所谓的,一人得道,鸡犬升天了吧!

    啊呸!不不不!她才不是鸡犬!

    不过……她现在也有了另一些苦恼的东西。

    自从沈汀南将两人关系公开,她与校草同住的消息几乎一夜之间传遍了全校。

    一波又一波的迷妹或迷弟纷纷把她当做揭秘沈大校草的最终宝典,时不时地想从她口中套出点什么。

    列如校草洗澡一般洗多久?

    列如大佬的牙刷是手动的还是电动的?

    又例如大佬回家真的不用学习吗?

    甚至变态到,大佬喜欢纯色的小裤裤还是印花的小裤裤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面对着数不尽的糖衣炮弹,以及难以名状的奇奇怪怪的问题,阮昭昭每日都很煎熬。

    她真怕自己哪一天没经受住诱惑,一个不小心就把沈汀南给供了出去!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不是某天真的做了亏心事,阮昭昭的报应提前到了……

    “昭昭啊,你咋就运气这么不好呢!瞅瞅我,盲选了个四乘一百米!”

    简童搬了个凳子坐在阮昭昭座位旁,一脸的不可置信外加扼腕叹息。

    阮昭昭:“……”

    大姐您能别再说了吗,能不能招呼一下八百米儿童的幼小心灵!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啊!!!”

    “体育委员将纸团‘嗖’地一扔,我‘嗖’地一抓,然后就抓到个八百米跑!!”

    阮昭昭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,始终不想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。

    沈汀南上完厕所回来就看着软趴趴的小白兔,一边往座位上坐下,一边轻笑着戳了戳她的头:

    “干啥,蔫巴了?”

    小姑娘头也不抬,她懒得理沈汀南了。

    看来她得好好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多给别人讲了他的事,然后报应来了!

    简童没忍住给沈汀南八卦,“咱不是过两天运动会嘛,这小妞选到个八百米跑!”

    “噗!”

    “昭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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