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雪听到动静之后,立刻松开我,接着向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我转头看去,两张熟悉的面庞出现在我的视线中,正是奎和殃。

    他们两人应该是看到我和米雪的亲密举动了,他们正别有意味的看着我们笑着。

    米雪低着头,脸颊绯红,接着她整理了一下头发,说道:“秦轩,我回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说着,米雪跑进院子里去了,我看着他们问道:“你们过来,有什么事情吗?”

    奎粗声粗气道:“哦,殃的身体刚恢复,我陪他过来跟米雪姑娘道个谢,顺便看看零和牙的情况,跟七级战士打了一场,伤的肯定不轻。”

    我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进去吧,正好岚也在。”

    说着,我转身往院子走去,奎和殃紧跟在我身后。

    来到院子里,零看到他俩之后,挣扎着从木椅上站了起来,她道:“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,就不怕其他族人的流言碎语吗?”

    殃看着零淡淡的笑道:“他们说他们的流言,我们做自己要做的事情,斗长老不是从小就这样教导我们。”

    零闻言笑了起来,奎上下打量了一下零,说道:“看你的样子,应该是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零道:“还好,暂时死不了,参加今晚的‘授印仪式’也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奎道:“这样就好,刚才来的时候我还跟殃说起这件事来,你若去不了,那可就太可惜了,毕竟你已经付出这么多努力了。”

    岚和米雪从屋子里走了出来,奎和殃看到岚之后,恭敬道:“队长。”

    岚点了点头,说道:“牙在里面躺着,刚才又吐了些东西,你们小心说话,不要刺激到他。”

    两人点了点头,接着便进屋去跟牙说话去了,岚则是去把牙吐脏了的绸布去拿水洗了洗。

    零重新在椅子上坐下了,她面色惨白,微喘着气,一看就是底气不足,还没有彻底恢复过来。

    我靠到米雪的身旁,轻声问道:“怎么回事,一转眼的功夫,牙怎么又吐了?”

    米雪道:“他吃不下东西,胃里肯定难受,今早又喝了些药水,自然反胃,没什么大碍。”

    我抱着手臂道:“没什么大碍就好,他刚才还跟我叫喧,要跟我抢你。”

    米雪笑了笑,说道:“怎么,你有危机感啦。”

    我十分自信道:“呵呵,就他,不足以对我造成任何威胁。”

    岚把绸布洗干净之后搭在木椅上晾晒起来,我们四个人闲聊了两句,奎和殃出来了。

    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,岚道:“事情已经发生了,再多的悲伤和自责也没用,以后我们还是要背负起逝者的期盼,继续前行。”

    奎和殃长舒了口气,接着殃来到米雪的面前,直接双膝跪在地上,恭敬叩首。

    “米雪姑娘,感谢您的救命之恩,如果没有您,我现在已经是海水里漂浮的一具尸体了。”

    米雪见殃对自己行这么大的礼,手足无措,她朝我看来,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。

    零道:“米雪,战士的膝盖,轻易是不会弯曲的,就算战死,也是要站立。”

    米雪立刻把殃给扶了起来,她道:“你不用这样,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殃道:“您真是一位美丽善良的姑娘,难怪牙会对您一往情深。”

    我听殃这样说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了。殃不会无缘无故的蹦出这句话来,肯定是牙的主意。

    岚干咳了一声,说道:“好了,人你们两个也看了,港口那边应该很忙,你们两个如果没事的话,还是赶快去那里帮忙吧。”

    奎和殃点了点头,他们告别我们,接着转身离开了院子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一天的日子过的相当悠闲,我们在院子里无聊,便玩起了投壶游戏。

    赌注是些贝壳,十轮下来,得到贝壳的人最多的算是赢家,反之输家要喝上一茶壶的水。

    零重伤玩不了,米雪的没有我和岚那样的准头,也是不玩。

    不过两人管理着贝壳,算是参与到游戏里,看着我和岚拿着羽箭投壶。

    我和岚比下来,互有胜负,肚子里喝了不少茶水。

    晚霞已经铺满了天空,外面传来吆喝声,说是让大家都去港口集合。

    米雪把牙要喝的药熬煮出来,然后回屋给他喂下,不一会牙便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岚要背着零过去,凭零那要强的性子,肯定是不乐意,她咬着牙要自己往那走。

    我们也劝不动她,只能任由她去了,只是往那边走的时候,我们的速度要慢上许多。

    来到港口的时候,四周已经是昏暗一片。

    许多木架上的火盆里跳跃着炙热的火焰,将四周照亮。

    今晚举办仪式的地方是在港口边上的一块空地上,尖耳人在空地上搭了一个台子。

    台子上摆放着一张木椅,应该是族长要坐的位置,在台子的正前方,有一个巨大的篝火架。

    篝火架子里的燃料还未点燃,在篝火架子的边上有一张木桌,上面放着一个铁烙子。

    今天白天的时候听岚说起过尖耳族的‘授痕仪式’,所谓的‘授痕仪式’,就是用烧红的铁烙子在通过试炼的尖耳族的族人身上烙印上一个‘守’字,意为‘守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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