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来就没有让他一个人出去过,因为国内的一些人在盯着我,不排除有人会雇用一下黑道上的人对付我,所以我们去哪里都有保镖保护,我很少出去,陈涛敏出去的话也是有保镖跟着,但是这一次……”裘媛说完看向保镖。

    保镖摇了摇头,那意思就是没有人跟着。

    “那他自己一个人出去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陈先生刚刚在后花园接了一个电话,好像是有人约他见面。”这个保镖是从澳门本地请的,听得懂中文。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听到他们说在哪里见面?”

    保镖摇了摇头,裘媛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,示意他可以下去了。

    其实就在裘媛询问保镖的时候,钟向阳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,不出意外的话,羊冠宇和陈涛敏联系上了,而且他们约定了时间和地点见面,这让钟向阳感到非常惊讶。

    “你说他是不是去见羊冠宇了?”

    “这是一定的,如果没有羊冠宇的话,他肯定不会出去,他们两个人本来就很熟悉,所以陈涛敏再回来的话你要小心了,还有就是你们这段时间在一起,陈涛敏到底知道你多少事情,如果陈涛敏真的和某些人做了交易回到内地的话,那么很快就会把你给卖了。”钟向阳小声说道。

    对于羊冠宇抢先一步见陈涛敏,钟向阳感到非常恼火,他没有想到这一点。

    陈涛敏出了别墅,一直都在和羊冠宇保持联系,按照羊冠宇的指点,他拐过一个街区,在一道拐弯处上了一辆轿车,开车的是羊冠宇。

    本来陈涛敏还很疑惑,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保持了警惕,但是看到车上只有羊冠宇一个人,陈涛敏的警惕一下子就放松了,两个人先是握手后是拥抱,然后笑呵呵地开车扬长离去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是谈事情吗?怎么来这种地方?”羊冠宇把陈涛敏拉到了赌场。

    “陈哥,这才能显示我的诚意,我要把你拉到荒郊野外去,你也不放心,你看看这里多热闹,我们边赌钱边喝酒边谈事情,一醉方休,回头我再给你找个妹子,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回去了,估计钟向阳和裘媛谈事会谈的很晚,你回去了之后也是碍眼,而且人家也不会让你听他们到底谈了什么事,裘媛这个女人我太了解了,虽然我和她的时间不长,但是她的心机确实是把我惊到了,真是不明白你怎么会喜欢这种女人”。羊冠宇一开口就把裘媛贬了个一无是处。

    陈涛敏笑了笑,没吱声,虽然这里很吵杂混乱,但是如果羊冠宇偷偷录音,然后把录音再转给裘媛,那么自己每说一句裘媛的坏话,裘媛就会给他记上一笔账,如果这些账多了,说不定就会把他给开了,自己现在赖以生存的基础就没有了,这个当他是不会上的,所以无论羊冠宇怎么骂裘媛,陈涛敏都是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羊冠宇买了筹码,然后拉着陈涛敏一起去赌钱,两个人挨得很近,不时的窃窃私语,开始的时候陈涛敏并没有在意,当羊冠宇说到一件事情的时候,一下子把陈涛敏刚刚喝下去的酒惊醒了。

    “卧槽,你不要就算了,没必要这么狠吧”。陈涛敏一下子惊呆了,他没有想到羊冠宇这个家伙这么狠心,居然要自己去给裘媛下药,把他的孩子打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这事不会让你白干,我已经和赵书记说好了,你随时都可以回去,你也不想想,你跟着裘媛飘在外面有什么好处,钱是她的,她一不高兴不给你花了,你屁都没有,但是你回到国内呢,你该干嘛干嘛,职务还给你保留着呢,城关镇镇长的位置一直都没有人接替,所以你如果回去的话,说不定还能官复原职,孰轻孰重你自己考虑吧”。羊冠宇淡淡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城关镇镇长的位置不是给钟向阳了吗?”

    羊冠宇闻言笑了笑说道:“那只不过是给他画个饼而已,让他和裘媛保持联系,不然的话裘媛和国内的那些人就断了线,如果断了联系,裘媛这个疯女人能干出什么事来谁知道呢?所以赵书记才牢牢的把钟向阳掌握在自己手里,封官许愿,但是就不让他上任,这是为啥?还不是想等着把裘媛的事解决了之后再把他一脚踢开,你以为呢?”

    羊冠宇说的有道理,至少陈涛敏是这么认为的,但是他现在还不能完全相信羊冠宇,因为他还没有得到好处,而且羊冠宇让他做的事情实在太过丧良心了。

    可是从陈涛敏内心来说,他也不想看着裘媛每天挺着个大肚子在自己眼前走来走去,但是肚子的孩子还不是自己的,他尽心尽力地围在裘媛身边伺候她,就是为了能在国外有一席之地,有钱花,有好的生活享受,这些离开了裘媛他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“陈哥,我觉得对你来说还是回到国内去当官最为靠谱,我已经决定了去洪山市给霍副市长当秘书,而且他马上就要再上升一格,担任洪山市的市长,到时候我在市里,你在县里,瞅准机会儿我帮你说句话,你以后的路会比现在宽得多,所以你跟着一个裘媛有什么意义呢?”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,今天晚上羊冠宇的手气出奇的好,虽然他一直在和陈涛敏窃窃私语,但是这不并不耽误他赢钱,不一会儿他的面前就堆满了筹码。

    但是此时陈涛敏面前的筹码已经输了个精光,这些筹码都是羊冠宇买的,在坐上赌桌之前,他稍微留意了一下自己的手里的筹码,差不多有二十多万。

    羊冠宇扫了一眼,把自己面前的筹码又分给他一半,两个人继续在这张赌桌上边喝酒边赌钱,眼前的荷官非常崇拜地看了一眼羊冠宇。

    “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,这事你得容我想想”。陈涛敏说道。

    “行啊,没问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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