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九点半。

    桐须真冬发来消息:

    “酒局结束了,正在回去的路上。”

    毕竟明天还要上课,不可能像普通上班族一样喝到十一二点。

    “老师,我去接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电车站等我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浅川直树拿上围巾出门,步行来到公寓附斤的电车站,默默等待片刻,桐须真冬才从一辆电车中走出来。

    脚步还算稳当,不过脸上满是酒后的酡红。

    浅川直树迈步走上前,在软猫老师身上一闻,一股酒气涌入鼻尖,没好气道:

    “说好的只喝一杯啤酒呢?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两杯啤酒。”

    “两杯啤酒,身上会有这么大的酒气?”

    桐须真冬心虚别过脸:“今天是新年后的第一次酒会,大家超级热情,不小心多喝了两杯。”

    浅川直树牵住小真冬的手:“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
    桐须真冬鼓起脸颊:“……屈辱!”

    喝过酒以后的软猫老师,开始渐渐解放本性,脸上的表情明显要丰富许多。

    “学生下克上欺负老师,可是日岛传统。”

    “才没有这种糟糕的传统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道往公寓走去,夜色清冷,路上已经见不到几个行人,直到经过商业街的时候,人才多了一些。

    寒风吹过,石烤红薯的香气随风涌入鼻尖。

    “买两个石烤红薯。”桐须真冬向石烤红薯的小车望去,轻轻晃了晃浅川直树的右手,小声道,“好久没有吃过了,想吃。”

    浅川直树无语看向小真冬:“老师,你在居酒屋没有吃饱?”

    “只吃了几颗盐水毛豆。”

    居酒屋,居酒屋,自然是喝酒的地方,虽然也有配菜,但价格不便宜,不可能放开吃喝。

    大多数社畜的居酒屋聚会,通常只点一盘盐水毛豆,然后能喝两个小时。

    “老师辛苦了。”浅川直树叹口气,将手松开,“老师就在这里,不要走动,我去买几个橘子……不对,是石烤红薯。”

    排队买了两个石烤红薯,浅川直树又去旁边的便利店,买了一份热气腾腾的关东煮。

    桐须真冬在居酒屋估计只喝了一肚子啤酒,其它东西没怎么吃,晚上只吃石烤红薯说不定会肚子饿,最好买些关东煮。

    “我回来了。”浅川直树拎着东西回到小真冬身边,递过去一只用纸袋装着的烤红薯暖手,“走吧,回公寓吃东西。”

    一路无话。

    两人很快回到公寓。

    桐须真冬晕乎乎找到钥匙,将门打开。

    浅川直树走进玄关,从鞋柜拿出拖鞋,放到小真冬面前:

    “老师,脚抬起来。”

    桐须真冬这会儿晕晕乎乎,反应有些慢,闻言下意识抬起脚。

    浅川直树伸手握住软猫老师的脚踝,纤细匀称,刚好盈盈一握。

    连裤袜还没有脱下来,指尖传来细腻丝滑的丝袜触感,让浅川直树不由自主回忆起上学期末手撕丝袜的事件。

    寒气袭人,桐须真冬下意识蜷缩起脚尖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:

    “不用你脱,我自己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师脚后跟痛不痛?”浅川直树转移话题道。

    “有点痛,今天上了五节课,校长那里还有许多事情要我处理。”

    “先吃东西,吃完洗澡,洗完澡以后,我帮你捏一捏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等桐须真冬反应过来的时候,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沙发上。

    “老师,裤袜要不要我帮你脱?”浅川直树一本正经询问道。

    桐须真冬终于清醒过来,贝齿咬住下嘴唇,让自己保持清醒:

    “你走开,我自己可以脱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喝醉了,自己脱裤袜不安全。”

    “明明很安全。”

    弯腰脱掉裤袜以后,桐须真冬再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等等。

    自己为什么要现在脱裤袜?而且还是当着男孩子的面?

    果然喝酒误事。

    脱都脱下来了,总不能再穿上。

    桐须真冬只能将裤袜放下,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: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关东煮吃完再说。”浅川直树打开电视机,在矮桌边坐下,“老师,过来吃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清酒和啤酒混在一起,酒劲悄然上涌,桐须真冬只记得自己吃完关东煮,便开始去洗澡。

    然后……

    “你怎么在浴室里面?”

    看着浴室中仅围着一条毛巾的浅川直树,桐须真冬再次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“老师,你在说什么?”浅川直树语气很无辜,“不是你让我进来帮忙擦背吗?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不记得?”

    桐须真冬眼神迷茫。

    浅川直树道:“因为老师你喝醉了,当然记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不对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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