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苓被他这一操作弄的一脸懵逼。

    她连什么事都不知道呢,救什么?

    况且,他几个儿子不都死了么?

    女儿倒好说,疯病她是能治,但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,她怎么能救的回来?

    她是能起死回生,却没有把白骨复活的能力。

    但见叔公一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,白苓便道,“您先起来,我们进屋说,我能救的一定救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,谢谢。”叔公一边抹着脸上的眼泪,一边不停的道谢。

    叔公将傅琛和白苓请进门。

    而一进院子,白苓和傅琛的脚就顿住了。

    好大的阴气!

    且院子里长满了杂草,到处都是灰尘,房间里更不用说了,他们就算站在这里,透过玻璃也看的到房间里的乱象。

    傅琛有些自责,他居然不知道叔公在如此脏乱的地方生活了几十年。

    若是他早早便来探望,至少能让叔公在一个舒服的环境里生活。

    叔公察觉到他们的异样,十分歉疚的道,“抱歉,这些年我苟且偷生,对什么都没有兴趣,院子里脏乱的很,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,我将屋子里收拾一番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叔公。”傅琛拦住他,“我叫了人,他们很快便来了。”

    叔公想了想,便道,“也好。”

    没过一会,邢宇便带着几个打扫的人来了。

    一起来的还有江时越。

    一听说傅琛和白苓来了叔公家,江时越非要赶过来。

    别人不知道,他可是知道这位叔公几十年都不见人了。

    小时候,他去傅家玩的时候,叔公还抱过他。

    所以怎么着也要来。

    负责打扫的人动作很快,两个小时便将院外院内的卫生打扫的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只一处房子,叔公不让他们进。

    卫生打扫好以后,叔公将傅琛他们请进门,给他们倒了水,“我很少出门,家里也没有茶叶,就只有白开水,你们别嫌弃。”

    傅琛喝了口水,道,“白开水就很好,您不用客气。”

    他放下杯子,问道,“您说让小苓救我堂叔他们,这是为何?他们不是死了多年吗?”

    叔公的手顿了顿,随后又哭了起来,“死,他们是死了,可他们若是能投胎转世便也罢了,偏偏,他们的灵魂还被折磨着。”

    傅琛和白苓相视一眼,随后傅琛问,“您详细说说?”

    “那年,老大带着考古团队去考古,遇到一座无名坟墓,这坟墓里有许多金银珠宝,还有许多没见过的古董,老大对金银首饰不感兴趣,却有一把剑吸引了他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叔公停顿了几秒,道,“老大说,那座坟墓应该有几百年了,但那把宝剑却十分锋利透亮,这么多年,一点生锈的痕迹都没有,老大很是喜欢这把剑,便把它带回了家。”

    “他原本是想先在家里研究一下,然后交给国家,可就在他拿回来的当晚,他就忽然发了疯似的,将两个弟弟都杀了,当时几个妹妹约好出去玩,没在家,我也要参加一个古玩鉴赏,回来的晚,所以都幸免于难,等我们回来的时候,正撞见老大拿剑抹了自己的脖子。”

    叔公看向傅琛,“后来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,我报了警,但是警察也没有找到任何原因,这个案子就成了一桩疑案。”

    傅琛点头,“对,我听我爷爷说过,我其实也去问过,得到一样的答案。”

    “起初我以为是他被人下了药,产生了幻觉,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,可后来,我三个女儿接连疯了以后,我就知道事情不同寻常。”叔公继续道,“我去找了大师,大师来家里看到了那把剑,当场吓跑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找了大师很多次,他只说我们家惹上大麻烦了,多余的不肯说。”叔公叹了口气,“我实在走投无路的时候,遇到了陈女士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叔公看向白苓,“也就是你奶奶。”

    白苓怔了一下,她奶奶何时来过京城?

    “你奶奶告诉我,是因为我家老大把这把剑带了回来,家里才横遭此祸,这把剑被放在极阴之地封印,是因为它本是把邪剑,只有跟它相克之人才能收服它。”

    叔公继续道,“她说,让我找一处冰洞,再找几副冰棺,将几个儿子的尸首放进冰棺里保存,再让我日日供奉这把剑,它吸食了香火便不会再为非作歹,但若要保家里平安,便让我安心等着,若有一日能遇到一个叫白苓的,她便能收了这把剑,只要这剑收了,我几个儿子便也能复活,女儿也不会再痴傻,生病的这个也会不治而愈。”

    白苓一怔,奶奶从一开始就将一切都安排好了。

    从傅家要跟季家联姻,奶奶都知晓。

    或许,当年季墨寒的车祸,也是奶奶安排的,为的就是顺理成章的让她来京城。

    再顺利成章的和傅琛相识。

    他们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,都在奶奶的算计之内。

    包括奶奶被关进天虚洞。

    傅琛牵起她的手,道,“我终于明白,奶奶为何不告诉你事情真相,而是引导你一步步的觉醒,只有当你真的觉醒了,才能够对付的了茞寅,若是靠外力强行让你觉醒,恐怕会适得其反。”

    白苓敛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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