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的一句询问,听不出情绪。

    在场的人却是一怔:

    “兰娇被人算计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快说说,她要出丑了吗?”

    每个人脸上,都带着期待的神色。

    不是他们?

    薄西朗深意长眸眯了眯,淡笑:“没什么,一点小事,总之不是你们最好。我还有事,先走一步。”

    他起身离开,斯文优雅的背影,风度翩翩。

    “大哥,大嫂,你们西朗好像对兰娇好像有点特别?”

    “接下来的计划,最好别让他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嗯,我们几个处理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开始,大家各自观察兰娇,想方设法试探,总要抓出她身上的幺蛾子。”

    “对,让她下地狱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兰溪溪在车里和狗待了一夜。

    早在很久以前,她就知道薄战夜冷酷残忍,手段危险。

    但今天,她才真真正正体会到,他到底有多残忍,多冷酷。

    她甚至怀疑,他压根没有心!

    她心里发凉,全身发冷,眼皮厚重,实在承受不住,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汪汪!”阿黑叫两声,用嘴咬过车上的薄毯盖到她身上,推开车门跳下车,跑回别墅。

    此时不过6点30分。

    薄战夜在健身房运动,他已经做了上百个卷腹,身上汗水淋漓,布料下的肌肉起伏分明。

    ‘汪汪!’

    阿黑跑到他身边,大尾巴不断摇摆,叫他跟它去看。

    薄战夜停下动作,拉过毛巾擦俊美脸庞上的汗水:“怎么了?不是让你守着?”

    “汪汪汪!”阿黑又叫几声,最后,直接咬住薄战夜的衣服,把他往外拉。

    一路拉到到达地下车库。

    薄战夜想说什么,却一眼看到晕倒在车上的兰溪溪。

    她小脸儿发白,身姿瘦弱,躺在那里,如失去生命的破布娃娃。

    该死,让她反省,她倒自己先晕倒了。

    他迈步过去,将她抱起,大步流星上楼。

    刚到别墅的莫南西看到这一幕,诧异道:“九爷,兰小姐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不清楚,马上跟肖子与打电话,让他过来,另外,别让两个孩子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是,九爷。”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。

    薄战夜的主卧内。

    肖子与给兰溪溪打上点滴,一脸感慨的望向薄战夜:

    “高烧39度8,就差烧成傻子。九哥,你是把她丢冰湖里惩罚,还是把她放冰箱里冻了一夜?居然病的这么厉害。”

    薄战夜:“……”

    如果可以,他倒是想把她丢冰湖里喂鱼。

    他冷冷道:“不过是让阿黑守着她在车上待了一晚,车上还有空调,算得上惩罚?”

    肖子与连连摇头:“完全不算。阿黑只是看起来凶,又不咬人。但九哥,你眼睛里不是容不得沙子,她和薄西朗做了那样的事情,你居然才给那点惩罚?”

    按照九哥的性格,应该抽筋拔骨啊。

    薄战夜深邃视线扫一眼床上的兰溪溪,落在肖子与脸上:

    “你真以为她和薄西朗有一腿?”

    “啊?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不是?”

    薄战夜面色沉了下去:

    “昨晚她口口声声说自己被算计,看起来不像假话,薄西朗也没那么大的胆子,在宴会上和她做什么。

    另外,从她上楼到我们上去,时间只有26分钟左右,除去换衣服以及在她在更衣室耽搁的时间,和薄西朗在花园的时间,只有十分钟不到,你认为能做什么?

    何况,她喜欢唐时深,有唐时深那样的男朋友,会看的上薄西朗?”

    句句沉稳低沉的话语,是有条不紊的推断。

    也是他昨晚深思一整晚的结果。

    其实,他早该想到的,但因为生气,忽略太多细节。

    肖子与听完,竖起大拇指:

    “牛了,其实我也觉得兰溪溪不像那样的人,不然当初她不会为了救小墨,跳下高楼。而且她连你都看不上,怎么会看的上薄西朗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薄战夜脸色骤冷。

    肖子与意识到说错话,连忙拍拍嘴,转移话题:

    “总之,昨晚的事情一定是有人设计,九哥你等她清醒后,好好问问情况,调查清楚。”

    薄战夜冷嗯一声。

    是谁在算计,他暂时不清楚,但那人的目的,应该是离间他和兰溪溪,或者让兰溪溪在宴会上丢脸。

    等调查清楚,他不会手软。

    另外,不管是谁算计,不管昨晚是不是意外,兰溪溪和薄西朗,应该也有别的关系。

    这次,他也会一一弄清楚。

    “九哥,情况不好!”这时,肖子与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薄战夜收回思绪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肖子与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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