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不是儿戏,甚至关联很大。

    一旦处理起来,声毁人灭。

    兰溪溪此刻真的担心,害怕,紧张。

    薄战夜面色却没有凌乱,依旧从容不迫,只是眉头皱的深紧:“松开。”

    这个时候,他还对她凶!

    兰溪溪果断摇头:“不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做好对策,想推我出去做代罪羔羊,我不会轻易松开的。你要是不帮我,我就……就……”

    话到这里,她实在找不出威胁话语,毕竟比起他的身份地位,她完全是以卵击石。

    怎么办,难道她真要孤苦无依,被推出去做替罪羔羊吗?

    女人的小脸在灯光下实在无助,可怜。

    薄战夜冷锁着她,掀唇:“再握下去,全身的血都回完了。”

    话落,兰溪溪才猛然发现,她的小手紧握着他输液的大手,输液管里已经流出很多血!

    “啊,对不起对不起,我一时紧张没有注意,我马上去叫医生。”她快速跑出去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医生赶来,快速替薄战夜处理,弄完后,爱昧视线打量两人:

    “九爷,薄太太,现在特殊时期,不宜用力,注意休息。咳……”

    他脸红尴尬离开。

    其中深意,不言则以。

    兰溪溪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什么跟什么?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!

    她站在床边,尴尬又歉意。

    薄战夜倒没有情绪变化,他拿出手机,给莫南西打电话:

    “背后有人监控调查,可能已经知道兰娇有假,尽快解决。”

    仅是一句云淡风轻的命令,却莫名给人奇妙的安全感,好似有他在,一切都不会发生。

    兰溪溪抬眸看他,眼睛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流淌。

    她刚刚真以为他冷漠,不会帮忙,结果是她误会。

    她道:“谢谢,你想吃水果吗?我去给你买?或者你想听故事么,我给你讲。”

    女孩儿将单纯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
    给颗糖,便无尽感激。

    薄战夜眯起深邃迷人的眼眸,声音压低:“觉得我是小孩?要感谢,也该是对男人的方式。”

    对男人的方式……

    兰溪溪下意识想到那个,脸颊儿一红,本能脱口而出: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对我不敢兴趣?”

    小小的声音莫名有种抱怨的意味。

    薄战夜伸出未输液的左手,一把将她拉入怀里,锁着她精致的小脸: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,我有兴趣就给我?嗯?”

    声音暗哑,气息爱昧。

    兰溪溪本就发红的小脸愈发红如苹果,拼命摇头:

    “不是!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薄战夜追问,那张俊美无双的脸,在灯光下异常迷人。

    兰溪溪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怎么解释?怎么解释都惨啊。而且好端端的他怎么突然说起这方面的问题?

    她索性转移话题:“放开,一会儿伤到你伤口和输液针了。”

    薄战夜看她几秒,在她眼中看到挣扎和抗拒,手臂松开:

    “不用担心,乖乖听话,别惹怒我,自会护你周全。”

    乖乖听话?听什么话?难道他想她主动?或者配合他?

    兰溪溪不敢想这个话题:“我联系阮医生,问问兰娇情况。”

    她走到外面阳台,和他拉远距离。

    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动物,见色起意,这句话真不假。

    不然他之前说没兴趣,今晚又要她以那种方式感谢。

    “喂?溪溪,这么晚有什么事情?”电话里,阮慕枫带有困意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兰溪溪回神,猛然意识到现在是半夜十二点过,歉意道: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我没事,就是有点急,想了解下兰娇的病情有没有起色,没注意时间就打电话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。没事,兰娇她这两天情况有明显好转,手也会偶尔动,有明显知觉,不出所料这两天就会醒,只是需要一个契机,我正在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这两天吗?

    那太好了!

    兰溪溪想到什么,说:“要不然让薄战夜过去陪她说说话,或者做点什么?上次他在房间不是那个……然后兰娇有明显的反应吗?”

    最后的一句话,她说的小声尴尬,别扭。

    阮慕枫皱眉:“嗯?上次什么事情?我怎么不知道?”

    “就是上次他在房间对兰娇亲、还是抱了,兰娇不是心跳加快,你特意跑去抢救了吗?”兰溪溪清晰记得那天下午,佣人们在院子里的闲言碎语。

    好奇怪,她怎么记得这么清楚?

    阮慕枫反应过来:“哦,你说那个啊,不是亲也不是抱,就是九爷说了什么话语而已,一点小情绪波动,没有明显的起色。”

    什么?只是话语?

    那大家传的那么爱昧……果然谣言不可信。

    兰溪溪小小的意外了下,回归正题: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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