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溪溪感到男人攻城略地的气势,整个人都发软发蒙。

    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亲的晕过去,身上的男人才松开她。

    “还是这么弱,是不是该锻炼锻炼吻技了?”

    兰溪溪:“……”

    锻炼…

    这事情还能锻炼的吗……

    不过这不是主要:“你怎么穿成这样进来了?”

    薄战夜深邃眼眸望着她:“这要问你亲爱的哥哥。”

    语气不重,但话语里的意思,全是生气。

    兰溪溪皱了皱秀眉:“外面是有人把守,不过怎么了嘛?他为难你了?”

    薄战夜将之前去总统府的事情告诉她,倒不是委屈,或针对傅懿谦,而是——他希望她看到他为她做的努力。

    兰溪溪听完,真的傻眼。

    她这些天一直在头疼怎么处理这件事,没想到薄战夜已经付诸行动,去讨好傅懿谦。

    一般人讨好岳父岳母说的过去,可他是薄战夜,向来只有别人讨好他。

    而且,这讨好的还是舅子。

    她感动又心疼的抱住他宽厚身躯:“薄战夜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薄战夜顺势抱住她腰,修长手指抬起她小脸儿;“我要的从不是谢谢,是……”

    后面的话他没说完,但太过深邃火热的目光望着她,代表着答案。

    他要的,是她。

    再一次,他亲上她的粉唇,宣誓而温暖。

    兰溪溪没有挣扎,任由他亲。

    她发现他太爱亲她,每一次见面,都亲的她喘不过气,唇瓣发红。

    但被他挚爱的感觉,并不讨厌。

    直到嘴疼,她才轻轻推开他:“你亲我没用啊,想想有没有让我哥同意的办法?这次的婚礼……不能再耽搁了吧……”

    上次,他准备好,因为她的事情延迟。

    这次,如果又延迟,她都不知道怎么说……

    薄战夜眯了眯长眸,望着她精致的小脸儿,绯红的唇:“我倒是有一个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嗯?什么办法?”兰溪溪好奇。

    下一秒,薄战夜弯身,低头,唇附在她耳边,暗哑无比的爱昧嗓音道:“奉子成婚。”

    什么!

    奉!子!成!婚!

    他的意思是……怀孕!

    兰溪溪小脸儿一红,羞涩望着他:“你是在想办法,还是为自己谋福利?别以为我感受不到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感受到我的什么?”薄战夜挑眉打断。

    兰溪溪当即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!

    她是感受到了他的挺身而出,可怎么就说出来了!

    一时间,她愈发明显感觉到那什么,气氛无比尴尬。

    空气中,有无比温热微妙的因子在流动。

    “嗒嗒。”

    “溪溪。”

    这时,脚步声和傅懿谦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
    他怎么过来了!

    兰溪溪瞬间回神,焦急望着薄战夜:“怎么办?他本来就不喜欢你,如果知道你混进来,肯定会更抵触的。

    你藏一下床底?”

    薄战夜眸色一沉:“我是偷人?需要藏床底?”

    咳咳。

    床底好像的确不太符合他的身份。

    “那你藏衣柜里?快点,他要进来了。”

    兰溪溪焦急拉他。

    薄战夜冷静道:“以你哥的敏锐和察觉力,藏怎么可能?你正常面对他,我去修浴室的灯。”

    额……

    修灯。

    高高在上的他也太委屈了不!

    可兰溪溪还没说话,薄战夜已经迈着步伐走进去了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房门也被傅懿谦推开,他犀利眸子扫一圈屋内:“怎么不开门?”

    兰溪溪飞快一笑,抓抓头发:“我刚刚在和电工小哥哥说话,哥,哪儿有你这样不敲门就进来的,再怎么说我也是女孩子!”

    傅懿谦尴尬摸摸眉头:“抱歉,我叫了几声没听见回复,担心出事,下次我注意。”

    道完歉,他扫向屋内:“哪里的灯坏了?”

    兰溪溪赶忙道:“浴室的取暖器,电工小哥哥在修。”

    电工小哥哥?

    傅懿谦迈步准备进去看看。

    兰溪溪心尖一紧,拉住他:“诶,哥,里面有我的贴身用品啥的,你怎么还要进去?

    我们去接小墨和丫丫吧!”

    玩了几天的孩子,已经被傅懿谦正常送去继续之前的课程。

    毕竟再怎样,他也很理智,不会影响到孩子。

    傅懿谦皱了皱眉:“我进去看看也不耽误时间。何况,你贴身用品更不应该让别的人看。”

    “那能一样嘛~~工人就和医生一样,嘘,一会儿人家原本没注意的,都听到了,走吧。”

    兰溪溪强行带着傅懿谦离开。

    傅懿谦拿她没辙,只好出门。

    楼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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