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的枪伤还未好全,此时再被保镖狠狠一按,江免额上瞬间疼出了冷汗。

    小脸微白,他咬紧牙关死死盯着沙发上的女人。

    席母鄙夷道:“就你这种货色给我儿子提鞋都不配,竟……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江免突然冷笑出声。

    席母脸色难看,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可笑,不该笑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笑?”

    “说我给你儿子提鞋都不配,那你就配了?”江免眸色阴翳,嘴角讥诮上扬,“能把自己儿子害得一无所有,并送进监狱的,也只有你这样的毒妇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说是亲生母亲,啧,说出来我都觉得恶心,涂个红指甲比午夜贞子还恐怖,求你多照照镜子好么,丑成这个b样也好意思出来吓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席母脸色阴沉,愤而起身指着他,“给我把他那贱嘴打烂!”

    保镖们正要动作,刺耳的枪声猛然响起,两个保镖应声倒地。

    席母震惊的扭头往门口望去,一抹修长的身影从外边跑进来,小心翼翼的将江免从地上抱起,动作间如碰一个易碎的珍宝般。

    将江免手上的手铐解了,席郁再撩开他的裤腿一瞧,待见他膝盖红肿起来时,脸色黑沉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“席郁,你怎么来了……”席母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就赶回来。

    席郁充耳不闻,扯过柔软的毯子铺在椅子上后,才把江免抱坐上去。

    “可还有哪里受伤?”

    江免摇头,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席郁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头,“抱歉,我来晚了。”

    江免轻笑,“不晚。”

    席郁安抚性的拿手背摩挲他滑嫩的脸,抬眼望向席母。

    一双阴鸷的眸里寒光乍现,宛如恶煞让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那双眼迸射出浓烈的憎恶和杀意,令席母脸色微变,艳红的指尖在轻轻颤抖。

    “妈,救我,妈!”

    正在这时,一个少年被人带了进来。

    看到少年后,席母的脸更白了,“席郁,你要……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席郁轻轻扯了扯唇角,露出一个凉薄的笑来,骨节分明的指尖微抬,少年立马被人推倒在地。

    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席母脸上血色尽褪,全身发软瘫坐在地,“席郁,你不能这么做,他可是你弟弟,你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“弟弟?”席郁低笑出声,“一个私生子也配当我弟弟?再者,连你我都不认,更别说什么弟弟。”

    席母脸色大变,不可置信的瞪着他。

    席郁拉来一张椅子坐在江免旁边,握着他的手放在掌心里捏玩,薄唇微启,漫不经心道:“动手。”

    闻言,一个男人立刻按住少年,另外一人拎着铁棍朝少年靠近。

    “不要!!”

    席母吓得花容失色,软着腿爬过去想阻止,却被人死死按住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铁棍落下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要!求你!求你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妈,救我,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铁棍猛地砸下,随后,骨裂的声音清脆可闻。

    少年的一只膝盖被生生打断。

    席母目眦欲裂,挣扎着辱骂席郁,“他可是你弟弟,你个白眼狼,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,狗东西!你该死,该死……”

    “嘭”的一声,一个玻璃杯砸在席母面前,玻璃渣飞溅将她的手和脸划伤。

    膝盖还疼着,江免坐回椅子上冷冷的看着她,“继续骂,你骂得越狠,你的宝贝儿子伤得越重。”

    席母气得浑身直发抖,半张着嘴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
    见此,席郁笑着捏了捏江免的脸后,起身拿过铁棍,快准狠的砸向少年的另外一只膝盖上。

    “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凄惨的痛叫声尖锐刺耳。

    席母急了,“住手!住手!都是我的错,你别再伤他了,不要再伤了,住手啊,求你了,我求你了!你要报复尽管冲我来,别再伤他了!”

    少年痛到及近昏厥,此时正面目狰狞的瞪着席郁。

    席郁笑着用铁棍将少年的脸推看向席母,散漫道:“你所受的痛苦都是因为她。”

    话落,他掀起眼皮望向席母,“冲你来?那太便宜你了。”

    顿了几秒,席郁又道:“当初为了把家产都留给他,你不惜将我坑害进狱,打一开始你就不想让我活着,只可惜,我没死成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伤你或者是杀你,相反,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,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折磨你的宝贝儿子的。”

    席郁的话字字诛心。

    他很清楚怎样才能让她痛不欲生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席母听完后神色暴怒,赤红着眼疯了般冲他吼,“他是无辜的,你不能这么对他,你不能!”

    “无辜?”席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,“害我公司的机密被泄露,又趁我失智联合那些人来坑害我,他还无辜?”

    席母没想到他竟查了出来,顿时脸如菜色。

    听到这里,江免眉头紧蹙。

    这女人的心偏得太离谱了,同样都是亲骨肉,区别对待实在是过于明显。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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