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免,你再帮我最后一次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真的是最后一次了,我发誓,若我再找你要钱,我就……我就天打雷劈!”

    “免免,江免?”

    “江免,你他妈就一白眼狼,你可别忘了,当初要不是我救你,你他妈早就死河里了!”

    半分钟没到,男人的声音就由小心翼翼的讨好到气急败坏的辱骂。

    江免睁眼扫了一圈,这里像是在医院的后花园,周围还有病人和护士在走动。

    再看眼前,男人此时正面露狰狞的瞪着他,一双眼里布满了红血丝,更显凶恶。

    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,江免从兜里拿出一包烟,抖出一根后叼在嘴里。

    摸索口袋找到火柴盒,又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根划拉出火星点燃烟,修长的指尖捏着火柴甩了甩将火熄灭后,轻轻嗅了嗅弥漫在空中的柴火味。

    浅浅的吸了一口烟,他伸手将烟取下夹在两指间轻轻的弹了弹烟灰,举手投足之间,矜贵而又优雅。

    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火柴点烟,乡巴佬!

    坚焦丝毫不掩饰眸里的鄙夷,不悦道:“赶紧给我钱!”

    江免勾了勾唇,淡淡道:“过来拿。”

    坚焦不疑有他,一脸惊喜的走过来,“我就说你对我不会这么无……呃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手刚伸过去就被江免反手一拧,紧接着膝盖一疼,坚焦立马扑通跪地,疼得脸色惨白。

    “痛痛痛……撒手,快撒手!!”

    江免莞尔一笑,弹了弹烟灰后,用猩红的烟头对准他的眼睛,“别吵,别乱动,听我说。”

    手腕疼就不说了,这烟头离眼睛格外近,近得都能感受到滚烫的火光,青烟弥漫,熏得坚焦的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。

    甚至还有点睁不开眼。

    意识到江免是玩真的,坚焦吓得浑身直哆嗦,抖着唇瓣大气不敢喘。

    见他老实了,江免懒散道:“这些年我给你的钱够偿还救命之恩了,得了钱不知珍惜拿去赌,我不是你爹得一直供着你,最后一次警告你,再敢来问我要钱,我可不像之前那样好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眼见烟头还往前凑,坚焦骇得瞳孔放大,连忙道:“不……不找了,再也不找了!”

    江免这才笑着放开他,可一放开,坚焦就扬起拳头揍过来。

    笑意骤消,江免叼着烟一脚踹过去,伸手迅速将他手禁锢住,取下烟捻在他手背上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坚焦捧着手嚎叫,声音太过于凄惨,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望。

    江免一手插兜,身子前倾贴近他。

    坚焦怕他还有后招,瑟缩着往后退,戒备而又充满敌意的紧盯着他。

    “哝,这是十块钱拿去挂号。”

    江免从兜里掏出钱,温柔的笑着将钱塞进他口袋里,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转身便走。

    进了大楼走楼梯,再上二楼过走廊时,护士们看到他皆笑着同他打招呼。

    “江医生。”

    “江医生中午好。”

    “江医生,你今天比昨天还帅哎。”

    “江医生吃饭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江医生……”

    人太多,江免只能一一点头回应,嘴边挂着浅笑,有种儒雅的俊美。

    进了办公室后,江免从挂钩上取下白大褂穿好,坐在椅子上便开始放空自己。

    原身25岁,医生,有个哥哥,父母健在,家庭富裕,吃穿不愁。

    两年前因一次车祸掉河里被坚焦救起,从那时起就被坚焦赖上了。

    也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。

    现在是午休时间,江免刚穿来还有点难受,揉了揉眉心,他闭眼在脑海里呼喊系统,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它的回应就想睡会儿觉,这时,手机突响。

    江免闭着眼摸出手机接通。

    “免免,你今晚值班不,不值班的话来我这喝酒呗。”

    吊儿郎当的男声传来,江免思索了两秒才想起这人是谁。

    原身的发小——郭冬。

    拿过值班表看了一眼,江免回道:“今晚不值班。”

    郭冬:“那成,我新进了几瓶酒,你过来时尝尝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上班吧,晚上见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电话挂断,江免将手机丢桌上闭眼休憩。

    下午五点半下班。

    江免脱了白大褂挂好,简单收拾后扯过外套朝外走去。

    回公寓洗完澡换了身衣服下楼,因要喝酒,江免便没开车,打车往目的地赶时又逢堵车。

    猎夜酒吧。

    等江免终于赶到,里面已人满为患,音乐声与人声混杂在一起,吵得人耳朵疼。

    酒吧服务员认得江免,笑着同他打了个招呼。

    江免问:“你们老板呢?”

    “冬哥在二楼,免哥,需要我帮你叫他下来吗?”

    江免摇头,“不用,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客气。”

    江免朝角落里走去,寻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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