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薄被江免揍老实了,好几天没敢作妖。

    就连南卦约他出去玩,严薄下意识的都要问江免。

    江免睨了他一眼,“你想去就去。”

    严薄犹豫了几秒道:“那我去了?”

    语气还有几分小心翼翼的。

    江免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。

    临出门前,严薄还是把江免也一起带走了。

    江免问原因,严薄的回答是南卦要带男友,他不能跌份,也得带。

    “加钱吗?”

    在被他拉出门的前一秒,江免扒住门框问。

    严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道:“加。”

    “多少?”

    严薄比了三根手指。

    “三万?”江免眨巴眼期翼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严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,“三块。”

    江免白了他一眼,“那我不去。”

    严薄叹了一口气,拿一副宠溺的神色看着他,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江免嘴角抽了抽,扬起手道:“正常说话。”

    严薄笑了笑,伸手搂着他的腰将他带出去,“得嘞,老子给你三万,这下总行了吧。”

    江免“勉为其难”的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*

    酒吧。

    当看到南卦的新男友时,江免和严薄都不禁露出几分诧异。

    面对这两人的同款表情,南卦乐出了声,“我跟窦窦在一起了就这么值得你们惊讶?”

    江免看向司继窦,“你不厚道。”

    司继窦嬉笑着想来搭他肩膀,但手才抬起,一道冷厉的目光就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危机感冒出来,司继窦立马把作死的手收了回来,往后退了一步躲在南卦的身后,假装刚才接近江免的不是自己。

    南卦捏了捏他的手,凑近他身旁小声安抚道:“薄哥面上瞧着吓人,实际上是真的吓人。”

    司继窦: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。

    严薄不喜刺耳的音乐声,所以四人找了一个安静的包厢喝酒。

    看他们三人都喝上了,江免也想喝,但严薄没让。

    “我也想喝。”

    “不,你不想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严薄看向他沉声道:“又忘了你有胃病的事了?”

    “喝一点点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不会有事,我有。”

    江免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还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,没曾想又是怕被连累。

    啧。

    严薄看到他又垮着脸,立马往旁边挪动远离他。

    上次那一拳特别记忆犹新,严薄并不想再挨一拳。

    但才挪走,严薄就被江免拽着手臂扯了回去。

    力气大如牛。

    严薄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到身边,肩膀还被撞得生疼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?”

    江免反问:“你又干嘛?”

    严薄词穷,只能跟他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这时,南卦戏谑道:“哎哟,你俩真是恩爱。”

    恩爱?

    眼瞎了?

    严薄学着江免的样子白了南卦一眼,后者乐得像鸡打鸣。

    中途,三人拼酒拼上头了,只有江免一人还保持着清醒。

    所以,把这三个醉鬼送回家的任务就落在了他的头上。

    先是把司继窦和南卦安全送到家后,江免心累的又去照顾严薄。

    严薄喝醉后的形象简直没眼看。

    一喝醉酒就爱唱歌,唱得贼难听,边唱歌还边脱衣服。

    得亏他还理智尚存,知道回到家了才能脱衣服,不然江免准得揍他。

    “来啊,快活啊,反正有大把时光~”

    破音外加五音不全的歌声响起,江免忍得额上青筋暴起。

    “啊,骚年,跟我一起奏乐一起舞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行啊?”

    “唉,果然,无敌是多么寂寞。”

    严薄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,江免在一旁听得心里直冒火。

    “把嘴闭上成么?”

    “我,我就不。”

    江免扬起拳头。

    但在酒精作用下的严薄直接不怕他了,并且还霸道总裁式的将他抵在墙上,指尖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。

    “哟,这是哪来的小美人呐?”

    低沉散漫的语气特别不正经。

    江免嘴唇微动,张嘴正要怼回去,却被他低头堵住了嘴。

    之后更是“放肆”,仗着酒醉就把江免往chuang上带。

    江免的牛力气在这时反而不好使了。

    严薄的力气那才叫一个大,在两人“比试”之时,江免居然输了。

    狗东西完全是扮猪吃老虎。

    平时让着怂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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