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真看。”

    江免:“……”

    我信你个鬼,糟老头子坏的很。

    江免盯着屏幕看,当一个面目全非的女鬼猝不及防地从角落里窜出来时,他吓得炸毛了,头上的冠羽也竖了起来。

    薄也在一旁看得笑出声。

    江免咽了咽口水,无语的看向身旁无良的主人。

    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,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

    良心这玩意,薄也从来就没有过。

    见鹦鹉把头埋在翅膀下,薄也坏心眼的伸手戳他,“以为不看就没事了么,你还能听。”

    确实。

    阴森森的背景音乐将恐怖的气氛烘托到了极致,江免即使不看也觉得心里毛毛的。

    更别提薄也故意加大了音量。

    妈的。

    薄也有毒吧。

    他不好过,那薄也也别想好过。

    房里的灯突然被关了,薄也刚抬头就看到被风吹起的床帘后面多了一个若有若无的黑影。

    “桀桀桀……”

    森冷尖锐的声音一冒出来,薄也骂了句脏话,飞快起身朝那边走去。

    江免正吓唬得起劲,头突然被敲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桀个屁,又上哪学的乱七八糟的话,你要是多喊几声爸爸,你爸爸我以后泉下有知都能乐活了。”

    江免:“……”

    泉下有知是这么用的?

    *

    薄也觉得他养的鹦鹉时而聪明时而痴傻,就比如现在,他为了叼掉在坑里的球,倒栽着整只塞在坑里,半天都没能把自己拔出来。

    努力的样子像极了拔萝卜,全身每根毛都在用力。

    再比如他吃撑了会悠闲的躺着,不时拿翅膀摸肚子,灵性得跟人一样。同时还会跷二郎腿,有模有样的拿爪子剔牙。

    这哪是小祖宗,这是二大爷。

    薄也录完视频后无奈摇头,养了这么一个活宝,谁还会舍得与之分离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某某酒吧里。

    苏言最近心情特别不爽,便跟几个朋友来酒吧里买醉。

    喝酒喝多了肚子有点涨,他起身去上了个厕所,上好后正站在洗手台旁洗手,突然听到一人边打电话边朝这里走来。

    “还没把那只臭鹦鹉弄出来,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,废物,一群废物!”

    “别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,赶紧给老子弄出来,老子一定要把那只臭鹦鹉弄死!”

    “啪”的一下,江文怒火未消的把手机挂断了,突觉有人盯着自己,他狠戾的看过去,“看什么看!”

    苏言笑了一下,瞄向他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鹦鹉图片,虽模糊,但苏言一眼就能看出这鹦鹉跟薄也养的那只非常像。

    主要是那桀骜不驯的气质让人一眼难忘,并且不会认错。

    苏言丝毫不介意江文的坏脾气,仍旧笑得温和,“先生您好,我不小心听到了你的话,你是要找一只玄凤鹦鹉吗?”

    江文暴躁道:“关你屁事。”

    自从上次被鹦鹉弄伤裆部住了三天院,江文的脾气日益暴躁,而后查到那只敢伤他的鹦鹉是薄也养的后,他戾气更重了。

    又是薄也!

    之前他就在薄也手上吃过亏,现在又在他养的鹦鹉上吃亏,他合理怀疑是薄也故意为之。

    可碍于薄家的权势地位,江文没法明目张胆的找那只臭鹦鹉算账,只能派人偷偷潜进别墅里,想把那只臭鹦鹉弄出来再狠狠折磨死。

    奈何薄也把鹦鹉看得比眼珠子都重,他的人完全接近不了鹦鹉。

    这时,苏言突道:“你认识薄也吗?”

    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,江文不耐烦道:“认识,怎么?”

    “我见过这只鹦鹉,他是薄也养的,而我有办法把这只鹦鹉弄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?”江文怀疑的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苏言嘴角挂着笑容任由他打量,端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让人很容易信服。

    江文心里信了几分,但还是狐疑的问:“你为什么帮我?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也跟那只鹦鹉有仇。”

    闻言,江文来了几分兴趣,“展开说说。”

    苏言便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跟江文说了。

    江文听后脸上露出几分古怪,“这只鹦鹉简直邪了门了,像人似的。”

    苏言:“的确,所以你要跟我合作吗?”

    江文:“可以,但是鹦鹉必须得我弄死。”

    苏言嘴角的笑意加深,“那是自然。”

    两人相视一笑,瞬间达成共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江免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被两个人惦记上了,此时的他正叼着一块宝石献宝似的放在薄也手里。

    薄也摸了摸宝石,惊奇的问:“哪来的?”

    江免扭着身体没吭声,只推了推他手里的宝石。

    薄也勾了勾唇,“送给我的?”

    江免点头。

    见此,薄也欣慰的喟叹了一声。

    不容易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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