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西郊需得谨记,小青还小,有些东西需要忌口。”

    ……四哥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?

    这会儿想起来小青还小了?

    依本世子看,小青最需要忌的口,就是四哥你吧?

    假装没看到某世子鄙夷的眼神,萧景翊继续道。

    “羊肉过膻,食之增重体味,勿让它食之,鹿肉太补,多食上火血热,少让它食之,另,虎牙未齐,不擅撕咬,需将猎物斩成小块,方允食之。”

    谢衍……四哥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?

    答案很明显,他萧景翊什么时候开过玩笑?

    只是四哥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某小只宠到如此地步了?

    谢衍百思不得其解……

    浅语轩,如陆清浅预料的一般,紫苏回来了,还带回了她的身契。

    其实,星夜楼的人,如紫苏这般,大多都是早些年间萧景翊从外捡回来的流浪孩童。

    他们自幼在星夜楼长大,早已与星夜楼有着密不可分的天然联系,是根本没有身契的。

    但对于萧景翊来说,想造一份身契根本是连口都不用张就办得到的事。

    所以,现在便有了陆清浅手里的这份身契。

    便是现造的,一旦有了翊王府和官府的印章,紫苏便只能是她的人。

    一旦紫苏背主,那么一切也自然都由她说了算。

    更何况,她要的,原本也是萧景翊和紫苏的一个态度罢了。

    如今紫苏的态度有了,她对紫苏自然是愿意坦诚相待的,毕竟,只有真心才能换来真心,若非情非得已,谁又愿意耍那些阴谋算计呢?

    接下来的时间里,陆清浅事事不背着紫苏,流朱知道的事情,她也全都知道。

    包括,白氏这几日派人跟踪她的事。

    她耐下性子等了几日也不见白氏有任何动作,不由有些烦躁。

    俗话说的好,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,更何况是像白氏这般心机深沉的贼。

    她既不动手,那么便只能自己先动手了,她倒要看看,白氏到底耍的什么名堂!

    于是这一日,临出门前,陆清浅带上了紫苏。

    几日的相处下来,紫苏又聪明机警,主仆二人之间很快就有了十分的默契。

    照例,白氏的人跟了上来,不过这回似乎是两个人。

    想来,是屡次三番的跟丢,白氏特意增添了人手吧!

    眼看着又要到了甩开他们的地方,陆清浅一个眼神,便绕到旁边的巷子离开了这里,紫苏则是故意露出了马脚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两人又迅速跟上……

    相府,陆清歌这几日倒是常到兰院里陪着白氏喝茶。

    府里人人都传,陆清歌马上要在百花宴上被选为太子妃了,这才日日陪着白氏,是为不舍。

    就连下人们对待陆清歌的态度都比之前恭敬了不知多少倍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云姨娘和陆清月亦是十分巴结陆清歌,对待她的态度活脱就像对待真正的太子妃一般,尊贵敬重。

    陆清歌这儿有阖府的人巴结着,陆清月亦整日为奴为婢的服侍在陆清歌身侧,陆清浅每日不见踪影,如此一来,府里闲下来的,似乎也只剩下陆清宁了。

    和她的大姐姐比起来,她如今在府中倒真的有如空气一般,存在感全无了。

    甚至她都怀疑,不只是府里的人,是不是就连母亲和大姐姐都忘了她这个三姑娘的存在?

    可这一切又凭什么?

    分明她同大姐姐一样,都是母亲的女儿!

    可为什么大姐姐就能嫁给太子殿下,做未来的一国之母,可她却要三番四次的被人戕害,如今就连名声都没了,就更别说能嫁给睿王哥哥。

    落到如今这般的境地,难道她就活该吗?

    如若不然,为什么母亲这些日子都整日里只和大姐姐在一处,自己这边却是连看都未来看过一眼?

    陆清宁越想越觉得委屈难当,一个冲动,便要跑去兰院里问个清楚。

    只是她才到兰院门口,便见到两个浑身狼狈的人先她一步进去。

    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那两个人曾是母亲身边的护卫,后来因为犯了事被母亲赶了出去,如今却怎么又这副模样回来了?

    更奇怪的是,这兰院里怎么空荡荡的,连个洒扫的丫鬟婆子都不见呢!

    陆清宁心中有异,便在那两个护卫进了门后,蹑手蹑脚的到了门前……

    房间里,传来白氏暴怒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废物!这么多天了,叫你们跟个人都跟不住!还叫人打成这副模样,竟还有脸回来?”

    “属下办事不力,请夫人责罚!”两人齐声恭敬道。

    白氏一声冷哼,“责罚自然是要责罚,只是究竟是什么人将你们弄成这副模样?”

    “正是二姑娘身边的紫苏!”那二人答。

    “紫苏?凭她一个不知来历的下作胚子,竟能将你们打成这样?”白氏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两人即刻道,“属下怎敢欺瞒夫人,那紫苏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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