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浅浅笑看她,“对公主来说,这才哪儿到哪儿啊,公主不必妄自菲薄。”

    萧景琳,“……可她到底也是你的妹妹……”

    陆清浅鄙夷看她,“妹妹又怎样?你可是堂堂公主!若你的一番话能让她清醒,又何尝不是功德一件?”

    萧景琳有些无语,“……从前怎么不见你这般攀附权贵?”

    攀附权贵?

    听起来不错的样子,于是某清浅一脸故作的认真,“有吗?”

    萧景琳无奈的神情……有没有你都写在脸上了,还好意思问?

    陆清浅一眼看穿某公主的无奈,“……刚刚是谁说我身边有一个身份尊贵的公主就够了的来着?”

    萧景琳……从前怎么没发现陆浅浅如此的伶牙俐齿?

    某伶牙俐齿继续道,“你可是堂堂公主,本该恣意随性,不必为了我小心翼翼。”

    玩笑过后,陆清浅说这话是有些感动的真心,而落在某公主耳中,眼前忽然是她如此认真的模样……

    “陆浅浅,你果真还是在怪我……”

    这下轮到陆清浅无奈了,“……怎么会?公主方才一番话是为了四妹妹好,我感谢都还来不及呢!”

    提到谢字,萧景琳的眼睛这便守得云开见月明似的亮了起来,“……真的吗?你要怎么谢?”

    陆清浅,“……公主不是喜欢玩吗?这些日子薛子南都带公主玩了什么好玩的?”

    好玩的?

    不提还好,一提萧景琳便气不打一处来。

    “你还说呢!衍哥哥就是个大骗子!”

    她压低声音在陆清浅耳边开口,尽量不让薛子南听到。

    陆清浅一阵无语,亦压低声音回复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是在说薛子南吗?和谢衍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萧景琳这才解释道,“浅浅你不知道,衍哥哥告诉我子南最擅长玩乐,可这几日下来,他除了跟在我身边唯唯诺诺,其他的根本什么都不会,有时候想想真是可惜了他那副好皮囊。”

    陆清浅闻言,掩嘴轻笑,“既是公主看中的皮囊,又怎么会可惜呢?”

    被陆清浅这么一说,萧景琳脸色蓦的一红,“谁说本公主看中的是他的皮囊,陆浅浅你别胡说!”

    陆清浅一副相信了的神情,“……这么说来,公主看中的是他的唯唯诺诺,或者什么都不会了?”

    萧景琳,“……陆浅浅!”

    对了,她想起来了,他会作诗!

    萧景琳刚要替某人解释,就被陆清浅轻笑着打断。

    “好了不逗你了,我的意思其实是……你衍哥哥可没骗你!”

    萧景琳脸上红晕褪去,睁大眼睛透露着不可置信,“怎么可能?”

    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,除了作诗,她也没看出他像是擅长玩乐的样子啊?

    陆清浅笑着解释,“在公主面前唯唯诺诺不过是因为公主身份尊贵罢了,薛子南会玩儿的可多了,比如斗鸡就是其中一个。”

    萧景琳显然不太相信,“……真的?”

    陆清浅轻笑,“真不真,待会儿南院的事儿完了,公主自己瞧瞧就知道了!”

    ……某二女窃窃私语无休无止,被晾在一边儿的薛子南……怎么感觉自己成了空气?

    这个时候本该是享受十分难得的自由才对,毕竟萧景琳好容易不粘着自己了,可心底莫名有的一丝失落又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好在最终陆清浅还没忘记正事……

    今日是南院开门的日子,南院便是南谨让纪老板交给陆清浅供女子学医的宅子。

    这所宅子原本是没有名字的,南院二字还是陆清浅取南谨的南和南星阁的南字定制的一块匾额。

    南院开门,不仅意味着陆清浅有了一个供女子学医的好地方,更意味着女子学医被世人所认同。

    这样的日子,身为青公子的陆清浅自然是要到场的,说话的功夫,陆清浅也已换好了男装,三人上了马车便朝南院赶去……

    而此时,相府。

    陆清月虽极力掩饰,但四姑娘红着眼圈跑了回来的事还是传遍了整个府里。

    “四姑娘不是跟二姑娘学医去了吗?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?”

    “是啊!瞧四姑娘的样子,倒像是被什么人欺负了!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还有二姑娘吗,难道她便纵容别人如此欺负四姑娘?”

    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听说二姑娘可是跟着青公子学医,青公子是什么人?就连景琳公主都拜在他的门下!咱们四姑娘这样的身份,若论起来实在是差了些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这般不自量力,难怪会被欺负成这样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下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,就像此时思月阁里的花瓶一样,左一个右一个的被摔碎……

    云姨娘听见动静很快赶了过来,看着满地的狼藉不由微微错愕。

    月儿脾气不好她是知道的,可一向也都是知道收敛的,今日这般莫不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?筆趣閣

    直到看到陆清月红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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