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衍点头之后便略微疑惑的神色看向陆清浅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是事先知道点什么有所怀疑才让我跟着的,如今看来你竟什么都不知道?”

    见陆清浅摇头,便又是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“可怜陆相在朝中汲汲营营这么多年,领着那点儿微薄的俸禄,养的却竟是白陆两个大家子啊!”

    陆清浅听的微微蹙眉,好半晌后才道。

    “此事还有别人看到吗?”

    谢衍摇头,“你家那陆夫人找的地方隐蔽,若非本世子的人有心跟着,这等事情,除了陆夫人和白尚书自己,旁人自是很难瞧见的。”

    陆清浅这才略舒口气,又问,“可有看清那银票的面额?”

    谢衍,“……那么远的距离,怎么可能看得清?”

    “也是。”

    陆清浅皱眉思索片刻,能选在那么隐蔽的地方,此事白氏定是十分不愿让人知道的,也就是说,银票上的数目定不会小。

    可若不小的话,她又哪儿来的那么多钱给白尚书?

    略顿了片刻后,陆清浅便问某人道,“能偷过来吗?”

    谢衍闻言,才喝进嘴里的茶一口就喷了出来,“……你这是要本世子做贼?”

    做贼也就罢了,还只是为了区区一张银票?

    别说他谢大世子从小到大没做过贼,就是破天荒做一回贼……一张银票的分量在他这儿和一张纸没什么分别!

    要他为了一张纸而做贼……这话也就是四嫂亲自说出口,若换了别人,他早掏出一沓银票砸那人脸上了……

    但既是陆清浅亲自开口,谢衍自是即刻答应,“你放心,我这就叫人去办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说话的功夫,众人猎得的成果已经被烹制成美味的佳肴端了上来,宫人们又奉上精酿的美酒。

    一时间,肉香和酒香夹杂着扑面而来,陆清浅却大概是因为月事的原因始终提不起什么胃口。

    又过了一会儿,永安王回来了,一张枯瘦带着皱纹的脸上挂着的分明是放荡过后满足的笑。

    陆清浅不经意看过去的一瞬间,发现他正意犹未尽似的淫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。

    原本胃就有些不舒服,看着这一幕陆清浅更是恶心的险些就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谢衍见状连忙关心的神色,“你不舒服?”

    说完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才看到永安王依旧毫不避讳的神情。

    谢衍脸色登时一冷拍下酒杯就要站起身来,陆清浅却是忙一边按住他一边摇了摇头道。

    “我去换身衣服。”

    方才骑马时出了汗,身上粘腻的不舒服,现下倒是正好借此避开永安王。

    谢衍这才重新坐了下来点了点头,只是眸子里分明含着怒意。

    敢对四嫂如此不敬,回头定要叫四哥好好收拾这个老色胚才好!

    众人饮酒吃肉,好不自在,酣畅淋漓,却没注意到,陆清浅前脚刚走,后脚一个跌跌撞撞浑身酒气的身影就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此人可不正是先前和陆清浅有过婚约的当今五皇子萧景睿?

    也不知怎的,当初和这个女人有婚约在身的时候,他只觉得对她是万分的嫌弃。

    可后来好不容易婚约解除了,他每每想起这个女人竟抑制不住的心头发痒。

    哪怕她脸上尚且还有丑陋的伤疤,他总觉得她本该是自己的,即便抛弃也是该他抛弃她才对。

    他想要她,那是对她天大的恩宠,她应该感激不尽才对。

    可那个女人非但不知道感激,反而处处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说,还屡次三番设计陷害于他!

    于是乎,这更加坚定了他想让她身败名裂的念头!

    这一切直到她恢复了容貌,每每看着那张姣好的容颜,他忽然觉得,先前的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,只要她能在自己身下承欢就够了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不是魔怔了,有时候甚至竟觉的和她比起来,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陆清歌都变得不再重要!

    可他越是这么想,那个女人就似乎越不识好歹。

    先前她的身边始终有太子撑腰,他才始终没能近身,如今大概是酒壮怂人胆,见她才起身的一瞬间,他便忍不住的鬼迷心窍了……

    萧景睿跟过去的一刹那,陆清宁眼中微光闪过,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宴席……

    陆清浅属实是被永安王的眼神恶心到了,一路上都在思量着到底该怎么摆脱这个淫徒,竟连身后有醉鬼跟着都未曾察觉。

    进到帐篷里,陆清浅看了眼四下无人,麻利的换好先前的一身衣服,正仔细扣着前襟,就听到跌跌撞撞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了过来。

    心中一动,还以为是萧景琳喝醉了,便忙一边将前襟扣好一边迎了上去道。

    “怎么喝这么多,方才怎么不见你的身影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帐帘被掀开,萧景睿出现的一瞬间,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萧景睿眼角酒气迷蒙,看见陆清浅的第一眼,唇角露出一抹淫邪的笑,下一秒就迫不及待的朝她扑了过来。

    口中还一边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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