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说郑姑娘才是要入府成为翊王妃的那个吗?

    陆二姑娘顶破天了不过也只是入府侍疾!

    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,怎么这长安的态度却又这般天旋地转呢?

    是不是搞错了?

    可长安方才对陆清浅恭敬的态度众人都看在眼里,离开之时也是的确看都没看郑姑娘一眼!

    难道……翊王殿下今日果真是为了陆二姑娘而来!

    如此说来……一切似乎又都解释的通了!

    一时间,众人心思各异。

    不过几乎可以确定的一点是,和郑姑娘比起来,陆二姑娘才是翊王殿下摆明了要护着的那个人,否则也不会特意留下长安当着众人说那么一句话。

    陆清歌呆在原地不知在思索着什么,陆清宁则是深深的眸子朝陆清浅看过去,意味深长……

    行止院,卸下一路劳顿,长安忙为王爷奉上一杯碧螺春。

    茶香袅袅,映衬着某王阴沉的脸……王爷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?

    可今日的事不都解决了吗?陆二姑娘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啊?

    ……对了,王爷今日去大昭寺不是为了查那个南越的大师吗?莫非查到了什么?

    说起南越,方才林深说,那药竟是南越才有的寻欢草。

    说起来,也不知景乐公主是从哪儿得的这等下作毒药。

    若是这药真的用到了陆二姑娘身上……想到陆四姑娘的模样长安深觉一阵后怕。

    下一秒便是愤然开口。

    “今日之事分明是景乐公主的手笔,王爷不会真就打算这么放过她吧?”

    这也不像自家王爷的风格啊!

    长安话落,萧景翊便是极淡的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“她到底是本王的皇姐。”

    长安,“……可也是。”

   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,景乐公主的生母皇后虽说不怎么样,可皇上对景乐公主还是十分宽纵的。

    若是王爷真对景乐公主怎么样,想必皇上也是会不开心的吧。

    长安念头刚落,下一秒,萧景翊淡淡的声音就又传来。

    “皇姐今日去大昭寺为何?”

    “是为求子。”长安答。

    景乐公主与驸马成婚多年无子,想必是坏事做多了才遭的报应,长安心中腹诽。

    “驸马现任何职?”萧景翊又似随意的一问。

    长安想了想,“韩驸马现任内阁学士,不过是仗着公主提携领了个虚职,好整日陪着公主。”

    “从二品内阁学士,凭那等草包,竟也配得?”

    萧景翊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,唇角发出不屑一丝轻笑。

    长安愣了愣,“……谁说不是呢?可人家到底也是个驸马,官职太低景乐公主脸上也过不去!”

    可好端端的,王爷问这些做什么?

    再下一秒,某王淡定开口,“既然如此,本王也不好不顾公主的面子。”

    长安,“……啊?”

    萧景翊寒凉的眼神掠过,愈发淡定的吐出几个字。

    “官升半品,如何?”

    长安思绪被颠覆,不可思议的揉揉耳朵,方才……莫不是他听错了?

    王爷问了这么半天,合着就是为了给驸马升官?

    下一秒,不知是不是长安的错觉,王爷千年不变的脸上,竟露出一丝极淡的浅笑。

    “就升,凉州副都统这个位置,如何?”

    话落,长安一瞬恍然!

    果然,王爷还是那个王爷!

    副都统也就罢了,更何况是凉州那等苦寒之地!

    如此一来,凉州距兴京千里之遥!

    别说是要孩子,只凭韩驸马一届文弱书生,到凉州做都统?岂非找死?

    长安此刻可谓是十分钦佩敬服自家王爷了,竟能想出这么个主意。

    只是,“……韩驸马任职内阁学士期间虽无过错,也并无什么功德,一切不过是仗着景乐公主的面子,如今骤然升官,总得有个说法不是?”

    长安正发愁着,萧景翊淡若清风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没有功德,便给他个功德。”

    长安……啊?

    这么多年跟在王爷身边,习惯了找茬是真的,替人行功德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遭!

    下一秒,萧景翊轻抿一口碧螺春,挑眉看过来,唇角玩味开口。

    “怎么,不行?”

    凉薄的语气,长安听的心尖发颤,“……王爷您说行就行!”

    论手段,果然还是得自家王爷。

    下一秒,长安不敢多待,即刻离开便就去行功德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相府,得知陆清月在大昭寺发生的事,老夫人怒极,狠狠的朝陆清月脸上就是两个耳光。

    出乎意料的,陆清月这回只是闷声承受着,竟丝毫都没有哭哭啼啼。

    过了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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