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心镯?”

    陆清浅一愣,萧景翊把镯子戴在她手上,随即摊开手,里面还放着一块同心玉。

    玉质柔和,散发盈盈光泽,映衬着那张俊美无铸的脸愈发惊心动魄。

    陆清浅心跳了跳,男人喑哑着声音便传入耳畔。

    “戴上它,你就是本王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此情,此景,此对话……看着咫尺那张依旧冷寒若霜的脸,陆清浅还真是有些不习惯。

    下一秒唇角倏尔一弯,“王爷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了?”

    萧景翊,“……你不喜欢?”

    “同心镯和同心玉乃为一对,有情男女各自戴在身上,寓意永结同心,是以,它们合二为一,还有另一个明字叫做同心结。”

    陆清浅一边说着,一边纤白手指转了转腕上的玉,话落,眼含笑意看向某王。

    “我自然是喜欢的,这大昭寺的姻缘一向灵验,更何况同心结,想必,定是能保永结同心。”

    听她这么说,萧景翊敛着唇角笑意,淡淡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直到下一秒,陆清浅又道,“我只是有些好奇,堂堂王爷什么时候也信起这些了,为此竟还不惜……”

    “本王焉有闲暇?”萧景翊带笑的唇角陡然冷凝,即刻打断陆清浅话,故作平淡口吻道。

    “大昭寺久负盛名,是长安自作主张代本王去求的,本王念在他一片苦心也是为了你与本王好,这才收下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陆清浅闻言,笑意莞尔,转瞬作势要将腕上同心镯取下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萧景翊眸色一动,温厚大掌即刻覆在她腕上。

    陆清浅淡淡眸色看他,“你不知道吗?同心结需得亲自去求才能灵验,这既不是你我所求,我戴它做什么?”

    萧景翊脸色一阵僵硬,“其实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了,今日长安不是一直都在府上吗?他何时去的大昭寺,我怎么不知道?”

    陆清浅疑惑口吻带笑看过去。

    看着那抹促狭笑容,萧景翊脸色倏尔一冷,漆深的眸子便就微微眯起,散发出一道饱含兴味的光,侵略意味十足。

    陆清浅的心咯噔一跳……方才的话,她忽然有些后悔了可怎么好?

    下一秒方知……后悔了便怎么都不好,来是来不及了,因为某冰山男已经凑到了她的唇边。

    “看来,本王实在是太过宽纵你了,嗯?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关键时刻,陆清浅下意识的还想答话来着,可惜话还没来得及出口,便被湮没在他火热的唇齿间,不留一丝缝隙……

    ……夜愈发滚烫了,陆清浅好不容易抽身出来送走某个瘟神,心中一动,即刻往丹霞居赶去。

    “陆姑娘,您终于来了。”

    林深等了许久,看见那抹身影的一瞬间,即刻起身,一脸着急关切神色。

    直到走近些,又看到陆清浅红晕未褪的脸颊,些微一怔,随即便又深深叹口气。

    陆清浅扶着他坐下,一双漆黑的眸子直直朝林深看过来,直接就道。

    “我的脉象,和当初他中毒后的心疾之象,十分相似,对么?”

    方才他离开后,她偷偷为自己诊过脉,也就明白了方才林深为何那般反应。

    林深点头,急切开口,“陆姑娘这是为何?怎会突然就……难道是为了王爷才……”

    他二人,一个方才见好,一个就又染上此疾,不由不叫林深怀疑,她是不是用了古医书中的什么转移之法!

    陆清浅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,无奈苦笑着摇摇头,“林叔高看我了,行医这么多年,我可没有把别人身上的病挪到自己身上的嗜好,哪怕这个人是他。”

    听她这么说,林深就更加担忧了。

    “那姑娘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毒蛊。”陆清浅答。

    方才来的路上细想,她不打算对林深隐瞒什么,因为无可隐瞒。

    也正因为如此,她才来走这一遭,是为了让林深帮她隐瞒。

    至少,她现在还不想告诉那个人,让他无谓忧心。

    林家是医学世家,虽医术通达,却从未涉猎过蛊毒一类,是以听到陆清浅说出那两个字,林深心中蓦然一沉。

    “我来就是求你,不要将此事告诉他。”陆清浅将中毒缘由一一道来,紧跟着就定定神色开口。

    林深眸色一震,“可是,蛊毒无解,姑娘难道就不担心……”

    “正是因为担心,所以才不能告诉他。”

    陆清浅打断林深的话,接着道。

    “林叔是看着他长大的,想必和我一样,内心中早就把他当成了最重要的那个人,不是么?”

    林深闻言,隐约间仿佛意识到什么,身子一软瘫坐在椅子上,面带惶恐神色开口。

    “自是如此,我有幸亲眼看着王爷长大,早就把王爷看的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,可姑娘不一样,姑娘还年轻,又是王爷放在心尖上也要护着的人,我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又如何能和姑娘相比,若是可能,我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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