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衍当夜马不停蹄的往京城去了,以为某王取药的名义。

    翌日,萧景翊叫来长安,“那些风月场所,该解封的,就都解封了吧!”

    长安狐疑,“王爷难道不顾和定国公的约定了?”

    “他不会回来了。”某王答。

    可是谢公子不是为王爷取药去了么?

    不回来怎么取药?

    长安虽有些糊涂,但却还是照办了。

    相府,自从上回宫里出了事,好像所有人都安生了太多。

    听闻白家前些日子又出了事,白君兰那处的烦扰暂且不提,白氏因此也愁下了病,整日在兰院养着。

    就连老夫人都以身子不愈为由免了所有人的请安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,陆清浅已经接连好几日都没见到诸如白氏那些个有趣的嘴脸了。

    无聊是无聊了些,不过倒是难得的清闲自由几日,干脆便整日都泡在南星阁,与南星阁的众医师可真真是亲近了许多。

    不过日子就这么过着,陆清浅总觉得不是个事。

    岁月静好,她却怎么总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呢?

    以白氏的性子,经过了上回宫里的事情,怎么可能善罢甘休?除非,她在憋着什么大招。

   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是以,陆清浅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唯一的变化,这两日府里多了些传言,说是……闹鬼?

    主子不愈,府里闹鬼,这相府的日子是一日比一日的冷清,以致整个院子里还真似乎萦绕着冷气森森的感觉。

    谢衍已经回京几日了,回京的第一件事,自然便是去花楼解了这些日子被某王压抑已久的瘾。

    整整三日风流过后,某谢才想起来,嗯?他似乎还有正事没办呢!

    只是,他该以一个什么样的契机出现在他这位未来四嫂的眼前呢?

    堂堂正正从正门拜访?可也得有个理由不是?

    他总不能说出真正原因,可若不说出真正原因,他一个外男特意拜访人家未出阁的女子,像是什么话!

    若不从正门的话……也只有做一回梁上君子,翻墙而入了。

    谢衍细细思量过,这种事晚上可不好做,他怕四哥知道了打断他的腿。

    所以,只有白天合适!

    这一日,某谢穿了一身白衣飘飘。

    毕竟,夜行衣是黑色的,日行衣便定是白色最不易被发现。

    更何况,若是被人发现了,他也可以装作是后宅女子,混过一劫不是?

    是以,他还特意散开了那头披肩的长发,

    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隐秘的墙角一跃跳了进去。

    某谢……难道是陆二姑娘知道他要来,特意想办法清退了相府的下人?

    否则,这青天白日的,怎么园子里一个人都没有?

    正纳闷着,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,“鬼啊!救命啊!”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吆喝,惊的谢衍浑身一哆嗦,连忙跟着闪身。

    鬼?哪里?他怎么没看到?

    “啊!鬼啊!”才转过一个墙角,又有一个女子惊呼道。

    这回谢衍看到那女子正是陆家的三姑娘,陆清宁,而她惊恐指着的方向,正是自己这边!

    嗯?他是鬼?

    谢衍打量了下自己的一身白衣,似有所悟,忙一跃跳到了房顶才躲过一劫。

    “谢公子。”

    一道幽幽的声音忽然从耳边传来,谢衍浑身一凉,汗毛倒竖。

    难道,他不是那个鬼,真正的鬼,另有其鬼,还就在自己的身后?

    “鬼……”

    下意识下,他已来不及反应,准备惊声尖叫。

    然而,第一个字还没叫出口,整张嘴巴就被一张大掌捂住!

    “谢公子得罪了,我是长平!”

    巴掌温热,他甚至还能感觉到厚厚的手茧!

    谢衍的脸都绿了,忙把那手从他脸上嫌弃的拿开,怒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早说?是谁让你在这里擅自装鬼的!”

    看着某谢一身白衣,披头散发的模样,长平委屈极了,“属下方才也险些被吓了一跳来着……”

    打量着他的眼神,谢衍才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,“本公子这是乔装!”

    乔装成鬼的模样?

    当然,长平也只是在心里说说,毕竟他是当下人的,就这么揭穿主子……的朋友,总是不合适。

    “谢公子来是为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来替你们王爷寻药。”谢衍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主子的药丢了?

    这么大的事可耽搁不得,长平忙告知谢衍,“陆二姑娘她去了南星阁,这几日陆二姑娘也都在南星阁,谢公子若是找陆二姑娘,直接去南星阁便好。”

    “南星阁?还这几日都在南星阁?”

    谢衍吓了一跳,“四……陆二姑娘她出什么事了吗?”

    “谢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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